要当他的说客吗?”

“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他坐在外面好可怜的样子,就像一条流浪狗。”

小树眨着眼睛看她,宋晚歌被她逗笑。

“小树,过去我比他更可怜。”

每想起一次过去,都是往她心上再扎一次针。

她的心早就千疮百孔,无论陆宴州做什么,她都不会回头。

宋晚歌关上窗户,不再说话。

苏晓晓对这些毫不知情,她已经无处可去。

苏家她不想回去,萧家保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