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这些自己有绝对权利的事上,就是有绝对的权利的夫人能考虑到我,我虽高兴,但这些,还是要听夫人自己的意愿。”

苏沫瞳仁微颤,心跳加速了起来。

就见英俊异常的alpha朝他微微笑了下,忽然又变了脸色,伸手过来,触碰到他的脸颊。

湿热的温度滑过alpha手指触碰的地方。

苏沫听见对方心疼极了的声音:“宝贝儿不哭了不哭了。”

说着更是绕到他这边,拿起纸巾给他擦眼泪,轻轻将他搂进怀里,温柔地拍抚起他的背。

“怎么就突然哭起来了?是不是以为我生你的气了?怎么会呢夫人,夫人可错怪我了,我都说了只是去上班,真没有因为生气故意不理夫人。”

苏沫抬手抹了抹眼睛,对这样的自己感到又羞又惭愧。

他当然知道先生不是那样生气就不理人的人,不是那种喜欢使用冷暴力的人。

只是,他还是有点怕了。

大概是因为他们相差的年纪,还是让他本能地感受到一丝不安了吧。

他的先生已满二十六岁了,今年十月过的生日。

而他是九月生日,他和先生结婚前刚满了二十岁不久。

估摸着算,他的alpha比他大将近六岁。

六岁,半轮。

晏舒寒比苏沫年长半轮,他们之间隔着一条巨大的因为年龄而产生的阅历的鸿沟。

而这种落差的思想演变成实体时,大概就是他抚摸到alpha那双手的时候。

alpha温热粗粝,骨节分明,修长,但也布满刀痕、枪茧的手。

他每次触碰alpha的手时,都会被对方手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伤疤,那些可能曾经皮开肉绽过的伤口弄得百感交集、胆战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