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这是你搞的一个虚构故事,那兴许很有说服力。但很遗憾,在现实中,这些都称不上证据。首先,你无法确定这是陈朗……还是说,我喊他赵先德你会熟悉点?”
“都行,不用在意这些细节。”
“总之,你无法确定这是赵先德做的,还是徐嘉宜因为精神错乱自己做的。而且,徐嘉宜本人并没有离开的意愿,别说报警了,她甚至没有向任何人求助。综上所述,除了静观其变,我们没有其它办法。”
“但很显然她被虐待了……”
“虐待?”丁慧君皱了皱眉,“你看到她身上有伤吗?”
“没有,但她皮肤好像一直很痒。”
“那怎么称得上虐待?”
“情感虐待也是虐待。”
丁慧君嗤笑了一声。这笑声如同刀子一般刺向王欣悦。
“你笑什么?”
“我认识一个女人,她从很久以前开始,就被自己的男朋友虐待。不仅仅是什么情感虐待,她还被那男的揍。有一次,她和别人求助。那人信以为真了,去报警了。你猜后来怎么样?”
“不想猜。”
“后来,那个女人对警察说自己没有受到虐待,还反过来对报警的人倒打一耙。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丁慧君等着王欣悦的反应,不料王欣悦只是冷冷地看着她,然后反问了一句。
“所以呢?”
丁慧君拿起手中的咖啡一饮而尽,而后碰了碰身边的包,看上去摆出了准备要走的架势。
“这样的人,无人可救。你觉得她们在困境里,说不定她们乐在其中。”
“纯属放屁。”
面对王欣悦突如其来的低俗发言,连情绪不易波动的丁慧君都波动了一下,她略带愤怒地看向王欣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