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徐嘉宜将其理解成了一种“情趣”,是电影里那种充满性张力的扮演环节,既然无伤大雅,她也乐在其中。
但现在,当他真的认为她做错事了的时候,当她充满怀疑和恐惧、不想要进卧室的时候,这“惩罚”开始成为真正的“惩罚”。
徐嘉宜身体悬空,双手环抱住他的脖颈,任由他将自己带进了卧室。她知道,只要自己表现得够顺从,够无辜,就能顺利地度过这个时刻。
但这次持续的时间比往常要更久。
仅仅这一天还不够。第二天,赵先德在出发去剧组拍摄时,依旧不允许她出门,让她乖乖呆在家中。等到下午,他背着包回到家后,又提出了“惩罚”的要求。和前一天一样,天完全地黑下去后,赵先德才满意地离开了她的身体,去浴室洗漱。
等赵先德回到卧室时,发现徐嘉宜已沉沉睡去。他贴心地关了灯,到工作室忙了会儿,到了休息时间,才躺回床上休息。
在听到枕边人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后,徐嘉宜猛地睁开了眼。
她用最小的动静下了床,用手机屏幕的微弱照明,探到了赵先德的工作室中像她昨天夜晚所做的那样。
昨天她没有找到赵先德抽屉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