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回应，而是继续看着她，仿佛知道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徐嘉宜握紧拳头。

“我还是无法原谅，为什么那样的想法还会出现，为什么我没能更早看清楚。”

徐嘉宜没有再开口。室内重新陷入到静默中，像一汪静水。

“看清楚，并不等于能承认。”咨询师轻声说道，“承认意味着代价。意味着推翻你所有的信任、所有的认知，意味着你要质疑自己曾经做过的每一个决定。你觉得，当时的你，有能力承受这些吗？”

咨询师语气温柔，让徐嘉宜想要陷下去。然而她还是抗拒了这股冲动。她绷直了身子，嗓子也哑了起来。

“可是……我理应承受。”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将喉咙里的痛苦吞下去，才能接着说下一句话。

“我怕他说得对。我怕我是因为爱他，才抗拒看见。”

“但你不仅看见了，还站了出来。如果没有你，他也许永远不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咨询师的语气更坚定了一些。然而徐嘉宜像是自暴自弃般，迅速地反驳了咨询师的话，

“没有用。王静已经死了。我最开始就不应该和赵先德在一起。”

说完后，徐嘉宜冷冷地看着咨询师，像是在期待她的评判。但它没有到来。

“你和赵先德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是快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