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人撕裂一样的疼痛。

迟笙盯着他无名指上崭新的铂金情侣对戒,突然想起之前她结婚几年陆景琛甚至连婚戒都没戴过。

原来他不是不喜欢戴戒指,而是不想跟她戴,他也从来都不是没有时间出来旅行,而是没有时间陪她一起旅行。

克制着想逃离的欲望,努力装作若无其事地跟对面的两人对话。

“有事?”

苏慕白的手无声覆上她颤抖的肩膀,这个动作却让陆景琛瞳孔收缩:“一个月不见,你倒是学会在古镇找奸夫了。“

他故意带着裴清浅走到他们面前“见到老朋友不打招呼吗?“

陆景琛故意用奸夫这个词来侮辱苏慕白并以此来贬低迟笙。

“奸夫这个词,我想不太合适。“苏慕白突然轻笑,指尖划过迟笙腕间红绳。那是昨夜他拆了十八只中药香囊才编成的平安结,“毕竟已经离婚了不是吗?“

苏慕白看到陆景琛的一瞬间就回想起助理发给自己的文件,里面每一件事都让他很是气愤,恨不得冲到陆景琛面前给他揍一顿。

正常人谁会抛下妻子置妻子危险于不顾,去找所谓的白月光。

之前他没资格插手,但是现在已经离婚了,陆景琛还来摆脸色给谁看。

迟笙感觉陆景琛的目光正凝视着她披肩下的真丝旗袍,这件墨绿色滚银边的衣裳,此刻正严丝合缝地裹在苏慕白的羊绒大衣里。

那个曾说逛街太累的男人,此刻却跟着裴清浅心甘情愿地陪她逛街。

“离婚的事情我不知情,不作数。”陆景琛听到别的男人提起自己被离婚的事情有些恼羞成怒。

“迟笙,这么快就找到第二春了。不介绍一下吗?”沉默许久的裴清浅看着迟笙身边气质不输陆景琛的男人有些不舒服,一个手下败将而已,凭什么?

“我们很熟吗?”平复好心情的迟笙并不想跟这两个讨厌的人做过多的交谈。

“离婚白纸黑字写着,民政局的钢印也印着,不是你一句不作数就不作数,动动脑子吧。”已经想开的迟笙并不打算继续忍气吞声。

自己在他身边受的气不够吗,都离婚了还要听他在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