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是哪年哪月,也快忘了那是什么感觉。
涨红一张小脸,徐烟的手被迫抚摸男人阳具,掌心被沾染一片灼热,无措地忘记反抗。
她并不觉得此事不合时宜。
因为她在心里是接受他的。
“你行吗?”昏暗光线中,徐烟不放心地问。
陆应淮握着她手滑动的动作一顿,内心差点受挫。时间真的太久了,她都忘了曾经被他肏得连连求饶的画面。
“行不行你试试。”
说着,陆应淮转身,手臂撑着自己的身体,虚压在徐烟身上。
他的性器被抚弄几下,现在已经坚挺地顶在她小腹。察觉到男人强压过来的气势,她后知后觉自己的话产生了误会,小声解释:“我没说你不行,我是说你的伤……可以吗?”
对此,陆应淮只是昂了一声:“能一晚射三次。”
徐烟:“……”
吊带被脱下,陆应淮压着她只着内衣的白皙身体,眼波不见流转,直勾勾地看着她。
徐烟被他看得无处遁形,身体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