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轻轻一下一下拍着楚慕苗，同时唱着儿?歌，就像是在哄小孩子睡觉。

楚慕苗一开始还在发|抖着，渐渐的也平复下来，甚至连呼吸都放慢了。

如果衣柜此刻变成透明，那她?们就像是被装进一个精美的八音盒。

一下一下轻拍的手就像是上了发条，一边唱着儿?歌，一边哄着老婆。

不过姜暖的发条永远都不会停歇，因为她?永远都爱着老婆。

一直到楚慕苗已经睡着了，姜暖便不再唱词，只是闭着嘴轻柔地哼哼曲调。

衣柜里的空气愈发稀薄了，衣柜并不是密封，但里面充满两个人的信息素。

等楚慕苗睡了十来分钟醒来，她?先是擦去眼?角的眼?泪，再慢慢坐起?来。

姜暖哼哼的小调也停了。

“老婆？好点了吗？”姜暖也没打开衣柜门，她?还是处在黑暗中。

“好多了，哭累了，我们出去吧。”

楚慕苗推开衣柜门，汹涌的信息素喷出来，随即两个人也出来。

楚慕苗坐在餐厅里，一连喝了两杯水。

姜暖在背对着楚慕苗切水果。

楚慕苗放下空杯子。

姜暖问：“还喝吗？”

“不喝了。”楚慕苗看着姜暖又转过去继续切水果，问：“你唱的那个，是你们蓝星的歌吗？”

“是一首儿?歌，是哄小孩子睡觉的歌。”姜暖说。

楚慕苗又问：“那外?婆是谁呀？是这首歌的作者或者演唱者吗？”

姜暖切完了一个橙子，又继续切下一个，她?的语气自然：“外?婆是妈妈的妈妈。”

“啊……对不起?！”楚慕苗顶开餐椅跑过来，从背后抱住了姜暖的腰，贴在姜暖的背后。

姜暖被一惊一乍小猫咪逗笑了。

“没什么，我都不在意的。”姜暖切好了一盘橙子，端起?来，刚准备走，就低头看着抱着自己?的小猫咪，像是抱住大树的小树懒。

楚慕苗知道姜暖是孤女?，是没有妈妈的。

姜暖轻轻拍了拍楚慕苗抱在自己?腰前的手，说：“先吃橙子吧。”

楚慕苗这才?收回手，她?坐回餐桌前。

两个人相对而坐，一起?吃切好的橙子。

楚慕苗吃了几个后，擦了擦手，打开光脑，问：“能不能给我录一次你唱的儿?歌？”

“好啊。”姜暖接过去，她?说：“我还会唱好多首呢。”

楚慕苗更好奇了。

尽管楚慕苗没问，但姜暖从她?的眼?神中也看出了询问，于是她?自己?解释道：“是我自己?看动画片学的，然后我就自己?唱，哄自己?睡觉。”

“你教我，我学会了，我也唱给你听?，我也哄你睡。”

于是姜暖小朋友和?楚慕苗小朋友一直交流儿?歌到深夜，临睡前，彼此给对方唱一次，然后互相拍着对方睡觉。

只是……

楚慕苗缩在姜暖的睡衣里睡觉，她?的手臂都被睡衣扣子禁锢在里面了。

于是，姜暖每轻拍一下，楚慕苗就轻吻一下她?。

慢慢的，两个人一起?睡着了。

怀孕第二?十天要?去做一次产检。

她?们早早到了医院。

医生一边做B超，一边说：“恭喜你们，怀的是双胎，从血流信号来看，极有可能都是高等级。”

“哇！两个崽崽！”

楚慕苗拉着姜暖的手，还晃了晃。

“还是老婆大人厉害！”

她?们顺便去陈医生的科室看了一眼?，但陈医生在忙，于是楚慕苗就简单聊了两句，便告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