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以及老师,完全没有注意过这里的学生。

裴谨言想起了桑年从这里回去以后的样子,他当时打了桑年多少鞭,他自己都记不清了。

他只记得她的背上满是鲜血,地上也积了一滩血,甚至流到了他的皮鞋底下。

那时候桑年就是从始至终低着头,一滴眼泪都没有流,甚至毫不求饶。

他猛地将人提起来,就发现她的眼神是空洞而麻木,和这里的所有学生一样。

裴谨言几乎可以确信这个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