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世界上最可爱的戚月亮,周崇礼只觉得一腔郁气如春风化雨,奇迹般烟消云散,他轻轻笑起来,眉头松开,说:“许庶确实是我的表弟。”

戚月亮这会还怕他生气呢,懵懵的看着他柔了脸色,男人摸了摸她的耳廓,又哄着她伸出舌头,含住她的唇瓣。

这次显然温柔绵长,极尽宠爱,亲到戚月亮喉咙里忍不住呜咽呻吟,悄悄夹紧了腿。

周崇礼是个性欲强悍的人,这和他的性能力形成正比,开荤之后他相当食髓知味,虽然还没有沦为满脑子射精的下流货色,但每每亲吻和拥抱戚月亮,都让他控制不住自己勃起的欲望,他那爱发情的混蛋鸡巴总是叫嚣着插进她的小逼里,把她干得天翻地覆。

但同时,周崇礼曾是一位自制力惊人的主,很显然,他年纪轻轻身居高位,面对董事会管理偌大集团,还要空闲管教下面几个弟妹和子侄外甥,若非他高自律高精力高标准,早就支撑不住不知所踪,所以说有人能当老板是有道理的。

现在他无所不能的自制力全用来克制自己色情的欲望,连周崇礼都有点唾弃自己了,戚月亮身体不好,体质虚弱,周崇礼就算再禽兽,身为成熟可靠的年长方,也绝不会不顾她身体而肆意妄为。

所以他就算手都已经伸进戚月亮衣服里了,指腹也只是在她后腰处打转,周崇礼轻啄着戚月亮的唇角,声音喑哑:“我父亲是个做事很强硬的疯子。”

他觉得要说些什么转移注意力,所以款款道之:“倘若用世俗的眼光来看待,他绝对不算是个好人,我们家祖上有些产业不干净,他热衷于此道,做事专横不讲理,手段狠辣,我有好几个叔伯都栽倒在他身上。”

戚月亮被他摸得后腰酥麻,身体的淫性都被勾了出来,可怜巴巴将唇追了上去,于是周崇礼眉心柔软的张开嘴含住她的舌尖,安抚他欲求不满的心肝宝贝。

戚月亮气喘吁吁,脸和脖子都泛着一种诱人的粉色,周崇礼喉头上下滚动,伸出手摸了摸她发烫的耳垂,说道:“从我出生到长大,他一直不怎么喜欢我,有时候我能感觉到,他其实是讨厌我、憎恶我,说不定恨我,但因为我是她的血脉所出,所以又不得不把家底留给我。”

她头动了动,眼底浮现出茫然:“为什么?”

“因为他只爱我母亲。”

周弼吝啬将情感瓜分给任何一个人。

“我母亲是位博爱、坚强、勇敢的女性,我外公家往上数三代都是警察和医生,她出身良好,秉性正直,从不撒谎,而且言出必行,从小到大她答应我的事情从来没有食言,这很难得,但她确实从来没有哄骗过我,她对我只有一个要求,不要成为像我父亲一样的人。”

他回想起许容碧的脸,在记忆更鲜明的多半时候,她忙碌奔波在从警一线,穿着制服疲惫苍白的脸,看见他就会笑起来,又或是在家里披着睡衣困倦皱眉,只是等饭的功夫在沙发上倒头就睡。

“她在认识我父亲之前,立志要做最好的刑警,人民警察为人民,惩恶扬善,帮助弱小,前途光明无量,后来,她怀孕了,我父亲企图用这样的方式断送她的前途和愿望,把她留在自己身边。”

“他的企图完成了一半,他成功断送了我母亲的前途,逼使她退出了当时龙城刑警队重案专项组,我外公知道她未婚先孕,惊骇大怒,觉得她败坏家风,强力要求她打胎流产,否则就与她断绝关系,至死不往来。”

周崇礼轻描淡写,戚月亮只觉震惊愕然。

她感觉到心脏微微抽搐发疼,喃喃了一声哥哥,摸上他的手背。

周崇礼觉得自己的心仿佛也被这只手拉扯了一下,他笑笑,温柔的说:“是以前的事了,我母亲没有打掉我,而是把我生了下来,在那样的情况下,她哪个也没有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