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纵容很有底线,冷酷的拒绝她的哭脸,只答应她在旁边看着,每检查完一项,她的身体就因为冰冷的机器的触感抖如筛糠,泪眼汪汪的看周崇礼。

看得宋皎都心软了,没见过哭起来这么漂亮的。

也能理解为什么有的男人金屋藏娇的说法,就这样的姑娘,合该捧在手心怕摔了。

检查完最后一项,她也忍不住哄:“好了好了,没事了啊。”

姑娘把视线看向了她,湿漉漉的眼睫毛抖了又抖,好乖,好可怜,好想rua。

等她收拾完东西准备离开了,就看见周崇礼已经把人抱在怀里了,戚月亮双手环抱着他的腰,头都埋进去,好像有皮肤饥渴症,要拼命从紧密的肢体接触中获得安全感。

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这都是不太正常的。

她看见周先生,那个一向不苟言笑,明明三十岁没到,正经的像个老干部一样的周先生,因为过分好看的脸和强大的气场而让人腿软的周先生,抬手摸了摸戚月亮的脑袋,好像很无奈。

他像个巨大的人形玩偶,给脆弱的灵魂找到庇护所。

不过最后一次的时候,戚月亮情况已经好了很多,面对陌生人没有那么紧绷排斥,也不再过分依赖周崇礼,听说好了大半。

没想到这次见面,情况看起来还是不妙。

何止是不妙。

主卧的浴室很大,热气升腾,周崇礼把暖气什么的都开好了,就怕着凉,他自己还穿着湿透的衣服,不方便活动,就把外面沉重的毛衣脱了,只穿了单薄的一件上衣。

接着他开始脱戚月亮的衣服。

听说衣服最早开始形同人类的遮羞布,周崇礼虽然对于戚月亮的小逼很熟悉,但竟怪异的,启齿于窥伺她的裸体,哪怕周崇礼该亲的也亲了,该摸的也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