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潜意识里,男人是贪婪她裸体的野兽,她只信赖周崇礼,可能是信赖小时候给她糖吃的哥哥,但是她不知道,周崇礼对她怀有什么样的施暴欲,他也是一头淫乱的畜生。
夜色渐浓。
周崇礼把脸埋进衣服里,难以抑制的喘气,裤链拉开,尺寸可观的鸡巴弹跳出来,狰狞着欲望,他脑中全是戚月亮,那个脸庞纯净的少女,问他,哥哥,需要我帮你吗。
不是没有做过这样的春梦。
周崇礼自己撸总不得趣味,说实话在遇到戚月亮之前,他以为自己是个没什么欲望的人,他受母亲教育,对于性虽谈不上退避三尺,也洁身自好,在梦里,戚月亮没穿衣服躺在他床上,他掐着她的臀狠狠往里操,甬道里又湿又潮,紧紧夹着他的鸡巴,捅进去时好像要抚平皱褶,抽出来时又密密麻麻吮吸着不放。
他爽得不行,鸡巴撞得凶和急,发出肉体的碰撞和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戚月亮在哭,哭着往后逃,说哥哥不要了,不要哥哥了。
他看见她哭,心会软,屌会更硬。
把她抱起来,鸡巴还在她身体里上下搅弄,掐着腰,小穴流出来的淫水打湿了阴毛,克制不住说骚话:“好月亮,是不想要哥哥,还是不想要哥哥的鸡巴?”
这个姿势太深,她被插的咿咿呀呀,脸上都是潮红,脑袋往周崇礼身上拱,是无助又依赖的,好像委屈:“不要哥哥……不要哥哥的鸡巴……”
梦里她是一样的娇嫩,周崇礼而是个精虫上脑的变态,用下流的话哄她:“宝贝,哥哥操你不爽吗?嗯?月亮不喜欢哥哥的鸡巴吗,那就操一次好不好,再操你一次。”
“月亮的逼流这么多水,听见没有,月亮你听,哥哥的鸡巴都要堵不住了,弄湿床单怎么行,哥哥再深一点吧。”
他说完就和她接吻,唇舌交缠,手指挑逗着肿胀的阴蒂,戚月亮完全被他带着走,话也说不出来了,连接的下体传来极致的快感,性爱的愉悦让人沉溺其中。
“宝贝,我们宝贝的骚水怎么越流越多了,是不是发骚了,是不是哥哥的骚宝贝。”
他爽得腰眼发麻,畅快淋漓,几乎失去理智,紧紧抱着戚月亮。
“喜不喜欢哥哥的鸡巴,喜不喜欢哥哥,哥哥操你爽不爽?”
“喜不喜欢?喜不喜欢我?月亮,好月亮,说,喜不喜欢我?”
他加重了力气,要把她操死在床上一样,四肢都带着压迫感,撕裂平常衣冠楚楚的正人君子,像被性欲冲昏头脑的黑豹,背肌耸动,大屌毫不客气的贯穿,每一下都极重的撞击她阴道里的敏感点,不管她高潮过后的紧缩抽搐,疯了一样的抽插,体液分不出是谁的,空气中都是做爱时的腥甜味。
戚月亮像飘荡在海上的孤舟一样起伏不断,她抱着周崇礼的脖颈,因为高潮太多次可能很怕了,但还抱着他,说。
“我爱你,哥哥。”
周崇礼因为这一句话,t.z射了一泡浓精。
他在恍然中睁开眼,回到现实时,发现那件衣服不能看了,它包裹着自己的鸡巴撸了很久,马眼冒出来的前液和射出来的精液把那件戚月亮穿过的衣服弄的不堪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