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了人事,也该顺其自然了。”

“订婚归订婚,两回事。”他低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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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陶言推门而入,一身病号服单薄到几乎透明,步履艰难地靠着护工。

她的出现,瞬间让室内的气氛凝固。

她望向顾南城,眼神坚定却脆弱,第一次,她没有叫他的名字,而是轻声唤道:

“顾总。”

顾南城怔住。

“我们已经签了离婚协议,感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但事已至此,没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