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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就是我跟蒋清淮报仇的一环。

我一直都明白，付然虽然出轨江青，但还是在乎我的，只是少了一把火。

可令我没想到，这把火这么久就已经被江青放了。

付然把我蒙上眼，带上飞机，我问他，要带我去哪。

他没说，只说等我落地之后就明白了。

到了那个地方，他帮我摘下眼罩，看到面前熟悉的景色，我一愣。

是佛罗伦萨。

那个，他替我挡子弹的地方。

他马不停蹄地带我去我们之前去过的剧院，包场让我看上次没看完的戏剧。

付然的表现，看上去好像真的很爱我，就连我让他上去像个小丑一样表演给我看，他也毫不犹豫地就上去了。

“喜欢吗？”他抱着我问。

我面无表情，抬起手在他脸上扇了一巴掌：“怎么？你又想把对江青做的事情再在我身上做一遍吗？你就是这样讨她欢心的吧？为她抢我的长生锁，为她去求英国皇室要礼裙，为她做新郎，买下天价婚纱，付然，你的心难道不痛吗？”

付然的脸感觉发麻，却没有心里疼。

他的心底如刀割一般疼痛，让他觉得每吸一口空气都像酸涩的苦涩。

他只能哑声说：“宁宁，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弥补你的。”

次日，我说要回海市，他就立刻把我带上私人飞机。

然后把我关进了那个，我们曾经的“家”。

就好像我们没有离婚一样，就好像我们本就是寻常夫妻一样，一回来，他就亲自下厨给我吃。

看着面前丰盛的饭菜，我冷笑：“这次的菜，该不会也放了花生酱吧？怎么不放辣椒了，江青不是最喜欢吃吗？”

付然手指一僵，抿了抿唇：“宁宁，我都记住了，你花生过敏，不喜吃辣，你看，我都为了你......”

“可你也曾经为了江青做了这些事，”我淡淡打断他，“而且，你不仅能记住她的喜好，我听说你还为她建造了一个海底世界，只是为了和她表白？付然，你真够真心的。”

付然脸色青白，我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根根针扎入他的内心。

可他却不能反驳。

因为他确实这么做过。

“宁宁，”他的声音沙哑，“我知道我错了，错得很离谱，你可以惩罚我，我不会挣扎的。”

“惩罚？”我轻嗤。

“像你曾经对我那样吗？让保镖打我，对我用拶刑？”

我每说一句话，付然的脸色就痛苦一分。

“只要你开心，我怎样都可以，就算你把我的钱全部转走，我都毫无怨言。”

我指尖微颤，忍不住抬起手在他的脸上再次打了一巴掌，用尽我全身的力气。

“付然，你以为自己是什么救世主吗？以为自己很帅是不是？什么叫把所有的财产给我，你以为我以前为什么经常问你要钱，还不是因为你以前经常出差，把我一个人落在家里，我只能去寺庙里祈祷，希望你不要出事，然后我去支援那些农村的孩子，只为给你祈福！”

“轰”的一声，一个惊雷在付然脑子里轰然炸开。

卑微

14

他瞪大眼睛，额头都挤出浅浅纹路，几次开口，都以语无伦次告终。

原来，他数次嫌弃她嫌贫爱富，向他要钱，却只是他的一面之词。

她为了他，可以跑去农村，帮他积德，他却......

他突然拿起一把小刀塞到我手里。

我皱眉：“你想做什么？”

“宁宁，帮我，把这纹身剜去。”

我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