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

林念烟看了詹韵玉许久，才笑着缓缓吐出一个字：“好。”

刑部里昏暗不见天日。

林念烟感觉自己好像死了，又活生生地疼醒过来。

她昏昏沉沉间听到外面在放鞭炮，这才想起今天是柳依依抬为平妻的日子。

只是不知道，她还能不能撑过这一天。

脑袋越来越沉，意识越来越迷糊。

这种感觉有些熟悉，是药效又上来了。

林念烟最后睁开眼看了一眼，突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