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全你便是。”
乔锦玉将明珠交给嬷嬷带下去止血,站在正厅中,仰头下巴:“你不是说我是主母,要有气度吗?来人,将我给姨娘备好的礼拿上来!”
侍从们端着盒子,一一打开。
第一盒便是红宝石头面。
“这个红宝石头面是皇上亲赐,国公爷拿了出来,说要给你,日后你便是国公夫人了。”
乔锦玉打开第二盒,是一串钥匙。
“这一盒,是府内所有库房的钥匙,这一盒是账本,以后主持中馈,也都交给你。”
谢怀景看着不对,急忙上前来打断乔锦玉的话:“锦玉,你这是要做什么?”
乔锦玉不理会他,拂开他的手,径直打开最后一个盒子,指着一封信朗声道:
“这是一封义绝书,是我送给国公爷的礼物。”
“谢怀景,本郡主要休了你!”
乔锦玉将义绝书扔在了谢怀景脸上,任它从他震惊的脸上落下。
谢怀景呆住了:“你说什么?”
乔锦玉冷冷地看着他,心如死灰:“从今日起,我们夫妻缘分已尽,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眼前的谢怀景,和刚成亲时似乎并无不同,长相俊俏,看着喜欢的人时眼神里满是深情,含情脉脉让人沉醉其中。
只是几年下来,这深情的眼里装下了别的女人而非她。
谢昭不可置信地看着乔锦玉:“就因为我纳了妾,你便要与我和离?”
乔锦玉摇摇头,指着义绝书:“并非和离,而是义绝。”
“谢怀景,你别忘记了,当年皇帝舅舅赐婚时,你当着他的面起誓,说你若辜负我,我可以随时求去。”
“皇上金口玉言,一口应下,如今我自然有这个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