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她:“你这毒妇是要害死我的孙儿。”
乔锦玉端坐着,喝了一口茶水:“婆母,我可没有往那个院子送过汤。”
“不过一个贱妾,一个庶子,还喝得上我院内的汤?她倒是扯谎都不打草稿。”
谢怀景忙问月娘怎么回事,月娘身边的丫鬟才吱吱唔唔地说,是月娘吩咐她去厨房要炖汤,结果厨房没有了,月娘又打又骂,说言儿是国公府的长子长孙,怎么喝碗汤都没有?
最后,是月娘非逼着人,去乔锦玉院子里的小厨房端煮好的汤。
乔锦玉补汤里的药材都是上好的,言儿一个孩子哪里受得了,喝下去便腹痛难忍。
谢怀景看着月娘,恨其不争,又因为错怪了乔锦玉,脸色青一阵红一阵。
乔锦玉嘲讽道:“月姨娘,这种小把戏,看也看腻了,你在这国公府也住了几日了,也该有些长进。”说完冷笑一声,看也不看他们的脸色,转身离开。
她自生下来便是金枝玉叶,岂能在国公府一直受这对母子的气?早在昨晚,她心中便已经有了打算。
第三日,便是新任镇国公纳姨娘的日子。
一大早,祠堂的门便打开了,谢家的宗族族老亲眷也来了。
月娘冒天下之大不韪,竟在热孝期间,穿了一件满绣的衣裳。
谢怀景也穿的一身鲜亮,二人站在一起,像一对璧人,不像纳妾,倒像娶正妻。
言儿坐在婆母身边,被打扮得玲珑可爱,像个真正的世家公子一般。
他大声说道:“祖母,娘亲今日真好看。”
乔锦玉身边的嬷嬷淡淡地开口教训道:“小少爷,从今日起,你只能叫月姨娘,或者小娘,不能再叫娘亲了!”
言儿跳下凳子,恨恨地看着乔锦玉:“娘亲说了你是坏女人,让我不要听你的话!”
月娘和谢怀景刚进门,听到言儿的话,脸色一变,月娘赶忙上来捂他的嘴:“不许胡说。”
言儿挣开她的手大声叫道:“娘亲你别怕,爹爹说了我可以叫你娘的,以后还会让你做国公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