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个发色,说不清是蓝还是绿,他倒是没有半点尴尬的意思,笑嘻嘻地过来和廉初打招呼,说什么又见面了。
都是因为这小子……廉初的嘴角皮笑肉不笑地抽动了一下,“好久不见啊。”
“放轻松一些。”徐立恒在廉初身边坐下了,隔着廉初捣了捣邱望的肩,“上次纯属是个误会,我和邱望早就已经说开了,对吧邱望?”
邱望“嗯”了一声,徐立恒便又说:“傻坐着干嘛,你们又不唱歌,打台球去啊。”
廉初习惯性地抬头看向邱望,邱望的语气却很不耐烦,“想去就去,看我干嘛?”
那廉初站起来就走,每天在家已经受够了,出去还是这一副要死不活的冷脸,只是廉初起身之后邱望便也跟着起了身,他也不打球,就只是站在廉初身后盯着看。
让他去他还真的去,这属于是在邱望本就不顺的心里又添了一层堵。其实这两天他爸过来了,说是来首都开会,其实主要还是为了看他。
他爸是有人脉,但是邱望从来没有用这人脉为自己助过什么力,因为他还要点骨气,不但为他自己,也为他妈。
但他现在却不得不借助一些他父亲的人脉,不得不说,他的人脉确实是有用,既然他爸专程为这事跑过来一趟,那他当然也就不能怠慢,认真的陪吃陪玩,在他爸心情还比较好的时候,顺便提了一嘴廉初的事情。
可能时机也不太对,总之结果就是大发雷霆,狠狠地吵了一架,甚至连断绝父子关系这种话都说了出来。
先不说廉初愿不愿意同他长久下去,目前看来肯定是不愿意的,但他就是急于把廉初给介绍出去,甚至已经到了一种焦虑的地步。
廉初趴着打球,说实话打得还不错,和之前没少陪着朗路玩应该也缺不了关系,他今天穿的是一条宽松的裤子,但是这个俯身的动作倒是很好的把他臀部的曲线给勾勒了出来,看起来很像让人摸上去揉搓一把。
他这么想的也就这么做了,不仅揉搓了,还在他的屁股蛋上狠狠地掐了一把,廉初握着球杆的手很明显地抖了一下,球也不打了,直愣愣地回头看向他,邱望在心里暗骂一声,从背后揽住他的腰,“怎么,是不习惯吗?”
他向其他人打了招呼,让这些朋友继续去玩,自己则拉着廉初回到了那个长条状的沙发,不由分说地就把他给逼向沙发的角落,“看来你还是不了解我,我的情感一向都是这么外放。”
“不能稍微收一收吗?”
“你陪其他男人的时候会要求他们稍微收一收吗?”
廉初便知道邱望是在发疯,他确实不会要求,朗路绅士,杜光恶趣味,和杜光一起出去时常常就直接坐在他的腿上,当着众人的面嘴对嘴的喂水果也是十分平常的事。只是那会儿他是个没有什么情感的行尸走肉,言行举止全都如同一个木头人,和现在其实并不相同。
如果邱望也希望他那样……但是偏偏面对着邱望又做不出来,也不知道周围的人有没有看出不对头,总之没有人敢过来这一片沾边,廉初皱着眉头小声说:“你想干嘛,又要把大家搞得十分尴尬才肯罢休吗?”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邱望给吻住了,眼睛没来得及闭上,虽然依旧是没有什么好奇人士围过来,但是稍显诧异的目光总是闲不住,更何况邱望还使了蛮力,并不是什么温馨的深吻。
手也无处可抓,手下面就是光滑的皮革沙发,廉初手上的青筋甚至都爆了出来,他在正常情况下肯定是推不动邱望,可是这会儿却是如有神力,甚至差点把邱望推了个大跟头。
邱望拽起他就走,可能是因为太气,甚至都不舍得找一个稍微远一点的地方,这边的男厕其实很干净,但是廉初还是感觉到不自在,“有什么不能回去再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