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长成这样自然是怎么折腾都帅,眼看着廉初点了下头,邱望又问,“你帅还是我帅?”
廉初的嘴干,一时有些说不出话来,又是勉强笑了一下,“你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无用的人和事上。”
“我自己心里有谱。”邱望并不听他说话,因为时间有限,所以又抓紧时间说:“廉若不愿意告诉我你的具体位置,我今天能见到你实在是不容易,之后我会给你写信,不管你回不回。”
廉初还没见过这样死心眼的傻帽,一时没忍住又点了个头,邱望便又笑了一下,说是探监,可是说的话却是不多,扣上帽子之后便是沉默。
一直沉默到探监结束,这人也不流连,起身便走,反倒是廉初站起来愣怔一下,不过也没容他多想,狱警便催促他快些离开。
廉初的心总不是石头做的,知道邱望是一时的上了头,但他却不信这孩子能上一辈子的头,夜深人静的时候想一想,唏嘘两声也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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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日复一日的枯燥生活,所以在狱中的日子虽然难捱但也过得飞快,朗路在廉初出狱之前便出了狱,廉初这才知道朗路在首都是有公司的,他还开玩笑地说让廉初过来投奔他,玩笑归玩笑,狱友们想要再相聚还是多少难了一些。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看守所受过处分,所以即便是廉初表现优秀,始终也没能减刑,他是到期释放,出来的时间刚好是最热的夏天。
邱望给他写了不止一封信,廉初大多数没回,可以最近的一封却是鬼使神差地回了,他让邱望帮忙转告廉若他的具体出狱日期。
廉若有给廉初寄来一套衣服,方便他出狱的时候穿,只是这小子明显是对他的近况太不了解,牛仔裤的裤腰都大了一码,又不给来条腰带,裤子只能松松垮垮地吊在胯骨上。
这天也是个大晴天,空气中沉闷到半丝风也无,廉初又是在中午头被释放出来的,监狱里外的空气对他来说其实差不太多,他主要是觉得热,想迫不及待地来根冰棍。
远远地看到那边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个看身形应该是邱望,另外一个是真的有些认不出来了,倒像是他那瘦麻杆弟弟,可是如今看起来却已经不像是麻杆,整个人壮实了许多。
他自己反倒变成了货真价实的麻杆。
热得也不想讲话,碰头之后他冲着邱望抬了抬下巴,然后便是一巴掌拍到了廉若身上,“你小子,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哥。”
廉若朝后躲了一下,又被廉初掐着脖子给掐了回来,“别以为你上了大学老子就不敢揍你了。”
还是邱望先发现了他着装上的不适,“衣服穿着不合身吗?”
“没有。”廉初朝上提了提裤子,“现在不流行吊裆裤了吗?”
手中的破包很蠢,太阳底下也不是寒暄的地方,廉初开始朝前走着没话找话,“有烟吗,哥们儿好长时间才能抽上一根,都快憋死了。”
没有人回答他,直到廉若跟上他把他手中的包夺了去,“哥,邱望想跟你单独聊会儿,我在海滨国际那里订了房,401,等你聊完了直接过去找我。”
廉若边说边把自己的腰带扯下来递给廉初,“不知道你瘦了这么多。”
有些荒谬地低头穿上了腰带,再一抬头时身边只剩了邱望,刚刚提起的劲头瞬间泄了下来,他看到邱望在摸口袋,摸出一盒烟来递给他。
“你现在抽烟?”
邱望又凑上前给廉初递火,“给你准备的。”
烟抽上了,心情也并不舒畅,他在临出狱之前其实有站在镜子跟前将自己好好的打量一番,实在是面黄肌瘦,看不出半点动人之处。
他是想要报答邱望,除了还钱,如果邱望还对他这具身体感兴趣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