夯折了。”
“他干嘛打你?”
“郝斌没跟你说过吗?”
“别套我话。”
于是廉初就长话短说,把自己的悲惨过往简单陈述了一遍,杜光抚摸着他那伤疤,“所以你现在是在忍辱负重?”
“差不多。”
“真是个小可怜。”杜光又低头在那伤疤上吻了一吻,“那你就再多忍一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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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初出门时已是傍晚,为了避免遇见邱望,还特地绕了个远路,可是很不凑巧,怪他们师生太有缘分,廉初在南门出口偶遇了邱望。
已经不是打篮球的那一身,很明显邱望是在家洗了个澡,头发还有些许潮意,裹着宽松的运动外套,像裹了层冰。
廉初暗骂一声,但还是抬手同他打了招呼,邱望果然也停了下来,廉初这才看到邱望手中还提了两只餐盒,大概是才打包好的。
廉初指着餐盒问,“今天你妈没做饭?”
“去找小三对峙了。”
“……啊?”
“常有的事。”邱望扣着帽子,所以廉初也看不清他的眉眼,只听到他问,“你怎么在这儿?”
“找个朋友。”
邱望点了下头,指指自己的脸颊,“你又打架了?”
廉初一开始没能反应过来,后来才知道又是掌印,这次他笑了,“上回骗你的,我是单方面挨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