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廉初之前总陪一个爱打台球的姐姐过来。
他们进的是一个大包房,房内几个和邱望年龄差不多的男性朋友,看到邱望进来便喊他为哥,貌似邱望还挺有派头。
廉初此行的目的只是看守他度过这两个多小时,所以也就没有和这帮小孩打招呼的必要,笑一笑了事,紧接着便是找到沙发歪了上去。
当然有人对他好奇,邱望便说是朋友,脱了夹克丢在廉初身旁,自己去打台球。
廉初看了一会儿,看他姿势是帅,但球技一般,邱望对台球的兴致也不算太高,打一会儿便出了门,回来之后手上多了两瓶玻璃罐的汽水,将其中一瓶递给了廉初。
瓶盖是已经被启掉了的,瓶身冰得扎手,细看还能看到从瓶口窜出来的丝丝冷气,廉初道了谢,放在手中却是不喝,这玩意儿太凉,他才吐过,喝不了。
“打球吗?”邱望随口问他。
“我不会,你们玩儿。”
“台球都不会?”
廉初当然会,不止会,简直算是个高手,可他摇摇头,“我就是个只知道学习的书呆子。”
“你戴不戴眼镜都不像书呆子。”
廉初抬起眼睛看他,邱望却已经在他身边坐下了,皮质沙发震了一下,他听到邱望说:“你是我带来的,我不能晾着你。”
还是个略懂人情世故的小孩,可是邱望话是这么说,坐下来之后却是一句话都不说,只知道沉默着发呆或是打游戏,廉初还是难受得厉害,几乎是在盯着时间度秒如年。
终于捱到了还有几分钟下课,廉初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这时有个男孩儿犹豫着凑了过来,“哥们儿,你是不是有个弟弟叫廉若?”
廉初眯眼看过去,那男孩儿便说:“我是他同学,在学校见过你。”
廉初随即就笑了,一边揉腰一边揽过他的肩,“原来是这样,廉若在学校表现怎么样?”
“学习挺好的,就是不爱说话。”
廉初暗地里皱了下眉,几分钟也不愿意再多捱下去,随即拍了拍这孩子的后背,“我先走了,有空请你们吃饭。”
邱望也跟着站了起来,不声不响地就跟着他朝门外走,廉初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便摆手道:“你玩你的,我自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