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江河暗暗咂舌,真是不容易,第一次老太婆没有将鸡腿鸡翅都给她儿子吃。
他喝着汤,状似不经意地说:“妈,我岳父后天生日,在酒楼定了宴席……”
“我可不去!”江母摆手,低声对儿子说,“我可不想见到楚楚那继母,我担心咱们一见面就干架。”
儿子要结婚的时候,她可没少跟那黑心的婆娘打交道,楚楚的嫁妆她不知费了多少口水才让它好看点。
啧,那黑心继母居然想给台冰箱就打发楚楚,幸好她机智,打听到楚楚那继姐的嫁妆,果断亲自下场撕了一场,才要来一份看上去还像话的嫁妆。
想到这里,江母不高兴地瞪了眼低头喝汤的盛楚楚。
这也是个没用的,她还是亲生的呢,结果嫁妆居然还比不上继母带来的拖油瓶。
要是没她这个婆婆帮她,还不知道要被怎么欺负,这也是她对儿媳妇恨铁不成钢的原因。
江母摸了摸手上的金镯子,盛楚楚亲爸的生日,她当然记得,就因为这样,她才会要去买那么贵的镯子。
都是他们江家的人了,她可不允许儿媳妇为盛家的人花大钱,尤其是儿媳妇她爸,对这亲生女儿竟然还没有继女上心,这样的爸没必要那么孝顺!
“你岳父生日,你打算送什么?”江母警惕地问儿子,她是丝毫不愿意儿子儿媳妇将钱花在别人身上。
这个别人也包括盛楚楚的父亲。
“钢笔。”江河说,“我听楚楚说她爸钢笔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