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他的手在牛的肚子上转动着,边转动边温声安慰母牛,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只小牛终于顺畅地掉下来。
胡人大妈激动得都哭了。
她的长子和次子去年死在战场上,孙子还没长大,家里的劳动力少了两个,吃饭的嘴却越长越能吃。
他们家的母牛能源源不断地产崽,是家里最重要的财产之一。如果这头母牛死了,她去买头新的母牛不知要费多少银子,买小牛崽子又是一大笔钱。现在好啦,母牛没有死,将来还能继续产崽,肚子里的两只小牛也成功地活下来。
江河叮嘱道:“西娜毕竟难产,这两个月给它多吃点好的,还有最好隔久点再进行生育。”
中年巫医也附和,人和牲畜都一样,需要长时间休养,身体才能恢复。
难得见到医术这么厉害的人,中年巫医很想跟他交流一下母牛的产后护理,但外边有人找他,只得遗憾地离开。
胡人大妈在努力记下大师的话,什么母牛这段时间最好喝温水而非冰冷的溪水,草料最好晒一下,不要含露水之类的……
西娜生的是双胞胎呢,一下子两头小牛犊,当然得多吃点好的,不然它的奶也不够。
在场的胡人没有哪家不养母牛和母羊的,也听得极为认真。
大师说完注意事项,看了一眼周围的人。
这些都是低层的胡人,他们对中原人其实也没什么仇恨,甚至每次对中原的战争,不是他们发起的,他们反而是受害者。
“大师,我女儿马上就将饭做好了。”胡人大妈总算回过神,当下要请大师吃饭。以感激他出手相救,保住了他们家的母牛,还添了两只小牛。
草原民族对敌人再怎么凶残姑且不提,他们对客人的热情确实让人难以拒绝。
面对热情的胡人大妈,江河根本没办法拒绝,就被拉到人家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