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用温热的毛巾给他擦脸,嘴下不留情:“太……二哥说得没错,你太胖了,一胖毁所有!你看看你,看起来居然比父、父亲还老……你再吃下去,小心将美人压死在床上。”
“我这是福气!福气!”大皇子大怒。
想他少年时期,因为长得白白胖胖的,人见人爱,大家都说他有福气,就连父皇都说他可爱,担心他走路太累,还让他坐轿子去上朝。
可恶,他摸着自己脸上的胡子,肯定是留了胡子显老,父皇才觉得他不可爱了。
真是下流的玩意儿!
三皇子厌恶地看着刚擦干净脸,就迫不及待摸上女人腰的四皇子,不耐烦地将手里的酒杯掷到桌上,“还谈不谈事情了,不谈的话我要回去了。”
等房里终于清净,舞女和下属都退到外面,兄弟三人坐下来喝茶。
“你们说,咱们那父皇是什么意思?”大皇子揉着有些饱胀的胃,“太子的脸是不是真的还能治好?”
要不然,为何一直压着不肯废太子?
自古以来,就没有哪个太子是毁容的,毁容哪里还能当太子?
四皇子的脸色也变得不好看,咬牙切齿道:“太子之前做的事,父皇该不会忘了吧?”
造反可不是小事,啥时候他们那父皇的心胸这么宽广了?
三皇子则是沉思着,作为这里唯一一个脑力担当的,他多少能猜到皇帝的心思,但这不妨碍他给自家这两个蠢笨的兄弟挖坑。
“毕竟咱们这么多兄弟里,只有太子是父皇亲自养大的呢。”
说到“亲自”这两个字,三皇子还加重语气,可见心里有多么的酸。
大皇子和四皇子顿时也酸得说不出话来。
他们父皇对孩子的爱分成两份,一份给太子,一份给其他孩子的,其中太子的那份还占了三分之二,偏心得没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