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把她和权非同叫来了?

她左右猜不透。

既猜不出,她索性走到一旁静立等待。

期间,权非同眸光低垂,淡淡看着地面,也猜不透在想什么。

但感觉得出,他浑身透着一股疏离。

陈娇的话看是带到了。素珍暗叹了口气,但他既不说话,她也不说什么最好。

偌大的院子,明明有人,却无声无息,气氛微妙而略显尴尬。

不知等了多久,约莫有半柱香时间,门外一道声音忽起,“给你二人相处之机,却怎么反而不言不语,非要私下偷偷摸摸见面才好?”

随着一声冷笑,李兆廷一身便服踏了进来。他身边没有多带人,只有两名侍卫。

素珍心中陡然一惊,见权非同没事人的行礼,也跟着行了礼。

李兆廷眼梢在她身上撩过,随之淡淡看着权非同,“权相就没有什么要对朕说的吗?”

权非同依旧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

“臣不明白皇上什么意思。”

“噢?”

李兆廷勾唇反问,眉眼半阖间,另有两名侍卫把一名女子押解进来。

“奴婢浣衣局吉儿叩见皇上。”女子跪地行礼。

素珍心中微沉,这吉儿又在玩什么花样?李兆廷的声音此时冷冷落在她耳畔,“告诉他们,你那晚都看到了什么?”

吉儿抬眸,看向素珍,眸中透出一丝阴沉。

“奴婢两天前的夜晚,看到淑妃和权相在浣衣局一座废置的宫殿里面紧紧相拥。”

素珍一震。但她随即稳住,此时绝不能在李兆廷面前露出半分不自然,否则,不仅她,权非同怕也是她紧张思忖之际,却听得权非同笑道:“哪里来的婢子信口雌黄?本相可不曾到过内宫去,你是看错人了吧,淑妃么,本相可就不知道了,但两天前,淑妃似乎人还在浣衣局,这被重罚的娘娘,该规行矩步,不至于做出什么事儿来罢?”

“相爷,婢子并非胡言乱语,婢子有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