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逛。”
哪知,他却猛地拍开她的手,大步往前便走。
素珍不知他突然闹什么公子脾气,跑上去堵住他,却被他拉进一旁小巷,摘了面纱,在她脸上咬了一口。
“靠!你敢咬我!”
素珍怒,踩上他洁净的靴面,也凑去咬他脸,连玉扯扯嘴角,伸手一格,将她脸罩住,令素珍无从下口,素珍力气武功远不敌他,没有办法咬回去。
她像沙琪玛一样蹲在地上撒泼不走,连玉看她半晌,半蹲下去,将脸凑到她嘴边,素珍这才露齿一笑。
傍晚,连氏夫妻回客栈的时候,一个戴着面纱,一个戴着斗笠。
翌日,到冯家祭奠先人,连玉以天子之尊,携素珍跪拜、还酹于墓前,素珍红着眼,连玉紧紧将她抱住,把她带上马车,一行人离开了淮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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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上京,另一番斗争即将开始。明天有事停更一天,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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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路上,众人分到三辆马车里。素珍被连玉勒令休息,他把她放倒在自己膝上静憩,自己却和两个兄弟开起会来。他对背后这股非要置她于死地的势力很是在意。
活捉的黑衣人也被押解随行,前几天,他已亲自审问过,但三人明显是死士,竟十分口硬,敲不出一言半句来。
连捷连琴二人认为,素珍在生的消息从他们这边泄露的可能性不大,这事从头到尾,他们行事都十分缜密才。
连玉没有说话,时而给素珍掖掖被子,末了,他抚抚素珍的发:“你复生的消息,有没有让权非同替你保密,另外,你离京的时候可还曾去过京中什么地方没有?”
素珍这几天睡得多,说是休憩,根本没能睡着,基本是在听几人说话,实际上,她也正在思考这个问题摹。
她不曾特意让权非同保密,但感觉权非同不像会把她的事情告诉别人,权非同是知道她想过些宁静生活的。她曾托权非同转告无情等人,但无情等也更不可能把这消息告诉别人。
还有,就是她在提刑府前的留字,但那些暗语天书似的,只有极少数几个人知道,而这些知道的人里,红绡死了、冷血失踪了,只剩下哥哥和李兆廷!
她突然顿了顿,李兆廷!
她倒没往那想杀她的势力上面想去,而是想到了另一个地方。
那晚救她的神秘白衣客。
当时,她曾一度怀疑这人是李兆廷。可李兆廷不会武功,再说,依照李兆廷对她的“感情”,她不认为,他会冒险救她。
她被杖毙之时,李兆廷也不曾说过半句求情的话。
想到这里,她摇头一笑,并无什么怨恨,却不免有些惆怅。
连玉看她一副“我开小差我光荣”的模样,伸手掐她脸蛋,“该回神了,告诉我,在想什么?”
“李兆廷。”素珍调皮一笑,也不隐瞒。
果然,连玉也不管她是认真还是玩笑之言,脸色已然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