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望主上恕罪。”
连玉脸色稍霁,“很好。”
他这才放开素珍,快步走过去,“王妃,朕问你,你和那批黑衣人到底什么关系?是谁告诉你,李怀素在此?”
镇南王妃脸色惨白,却犹自冷笑,“成王败寇,我输了无话可说,但我偏不告诉你。”
“你以为朕说杀你父母,只是玩笑?”连玉也是阴沉一笑,挑眉以峙。
镇南王妃浑身一颤,末了,垂眸于地,低声道:“这批黑衣人的来历,我并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他们为何会在此处出现,只是我们有共同敌人,随后才一同合作。
连琴一声嗤笑,“信你才怪,快从实招来,否则,莫怪我们动用宫中酷刑。别以为是什劳子王妃,你敢动我六哥,就是与整个大周为敌!”
镇南王妃厉声叫道,“我堂堂魏国王妃,你们不能如此待我,若教我夫君和陛下得知,你们便等着一场战争吧。”
“我离开前,在府中留了信,言明此行目的,我一旦出事”她喋喋的笑,继而仇恨地看着连玉背后的素珍。
连琴大怒,但一时竟倒发作不得,这时,只听得连玉淡淡开口,“王妃真是太高看自己了,莫说以朕能把你的失踪做成意外,又是你先主动挑衅来周,你魏国国君无法追究,即便他当真知道你今日为周所囚,他会做什么吗?”
“不会,相信朕,他不会。他本来就不喜欢你裴奉机,那小畜生简直丢尽了大魏的脸。”
“朕也早说过,你夫君还有其他妾侍儿女,他又有什么理由一定要为你这不识好歹的妻子再做件让他兄长烦心的事,要知道,他说了,他哥哥不做点什么也不好看。但那不是存心让他哥哥替添堵。
那镇南王妃脸色越白,颤抖出声,“皇上,黑衣人的身份我是真不知道。至于通知我李怀素在此的人,我亦不清楚,那是快马加紧送到我府上的匿名密函。”
“我不要被囚禁,请您高抬贵手,放我回去。”
“六哥,”连捷走近连玉,压低声音,“看她样子不似说谎,该如何处置?”
“杀。”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吃有些惊愕,因为谁都有些想不到,他会下这个命令,
囚禁用刑和杀人不同。对他们来说,谁都不在乎这女人的性命,也直想把她杀了。
但毕竟大魏再不重视,这到底是他们的王妃,一旦教那黑衣男子走漏风声,这女人是死在他们手中,对大魏来说面子搁不住,面上虽无虞,心底只怕难免落下嫌隙。
此时正值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你想杀了我?”镇南王妃摇摇欲坠,也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朕从没说过,会饶你性命。”连玉掀唇笑,眸中却全无笑意,只有冷冽杀气。
连捷、朱雀本想劝一句,但跟随多年,一看他目中狠色,便知无可商榷余地,谁都没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