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脸上微热,赶紧溜了。
出得去忿忿跟众人吐槽,“主上心和眼都利着呢,我们该担心的是自己。”
连捷道:“嗯,六哥并非寻常人,李怀素对他来说是刻骨铭心,但时日一久,终会”
门外声音远去,连玉又看了会奏折,喝了口茶,目光终于慢慢落到前方桌面信上。
少顷,他从榻上起来,走到桌前,两封信取起。
他默默把她给他写的信看了十多遍,虽然那只有寥寥几个字,潦草随意,甚至没有落款。一句“烦将”也将他们之间的距离彻底拉开。
末了,连着她兄长的信,他把它们拿回床.榻,放到枕下。
他把奏章认真批完,公私他向来分得很清楚,公事也处理得极之严谨,不容出半分差池。
闭目休息的时候,又走回床边,极快地把她给他兄长的信拿出来。
他大概能猜到她跟她哥哥说什么。
告诉她哥哥当天的事,让她哥哥到权府找她。
可他又忍不住,想拆开看看,纵使知道,他还是想看看她笔迹。
再多几个字,也是好的。
信上有印泥,分明是私密的意思!他紧紧捏着信,自嘲地勾起嘴角,连玉,这信是她给她兄长的,你堂堂一国之君,竟卑劣到偷看他人的信件吗?
他手顿住,复又把信塞回枕下。
他突然想起什么,浑身找索起来,又翻看卧室各处,最后却只在床畔找到当日从她口中拿下的玉石。他把玉石放回枕侧。
他负手于后,眺着窗外。
他身边竟然没有一件她留下的物什,连个念想也不得!
她此刻在权府做着什么?她有了丈夫儿女,会慢慢忘了他吧?她和权非同他猛吸口气,她从此就以朱儿的身份与权非同幸福生活下去,她会给他生儿育女,春骑马,冬赏雪,花前月下,他们
思念及此,他心中嫉妒、怒痛翻涌。他突然后悔,当初,为何让她喝下那些药,若他们之间有一儿半女,有一儿半女
如今也是种牵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