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时,他和阿萝一起,他没有这个资格!
可心里,他恨不得杀了权非同,也跟自己说,将来在他把命给她前,他必定先将权非同弄死。
后来,看到那封信,又觉得是假的,那只是她刺激他所言。
如今,听她如此平静说来,却不似是假。
他向来自傲的观察力,在她面前几度崩塌。他勾起一侧嘴角,带着对自己最大的讽刺。同时,缓缓放开手。
他是个男人,也是一国之君,无论哪个身份,都曾伤她至深,若这是她所求,他又还有什么理由再去拦她?
“我送你。”第一次,在她面前,他微微侧过身子,不拿眼睛去看她。
怕,再有一眼,他会把她囚禁在宫中!不顾她所求,只遂自己的心。
也怕,让她看到,他红透了的双瞳。
“若定要送,还是让玄武送我。我还有一个要求。”
他死死握住双拳,此前觉得身上创口疼如凌迟,如今,他只觉可笑,这才是凌迟的滋味。
“你说。”他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