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每个人都一阵心悸。原来竟已到了相府,他们竟全然不知,便连平日自诩最聪明机智的玄武。

他们觉得疯了的人却

夜色初晓中,他们先后跃下马车,看到他站在风雪中对门房厉声道:“通传权相,连玉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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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非同睡得颇浅,听得门外声响的时候,立刻便翻身下床,因怕吵醒了床上人,他动作极轻,把手臂从她脑袋下轻轻抽出,又替她盖好被子,当真对自己也没有这般心细过,但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他心中如咂了蜜似的。

他吁了口气,从床边榻上拿过外袍披上,轻着手脚走了出去。

管家候在门外,看他出来,立刻附嘴到他耳边说了几句。

“噢?”权非同闻言,目光既有些惊讶,又有些了然,“知道他肯定会来,但倒没想到如此之快。在哪?”

“前院园中。”

“他也不进厅坐着?”

“嗯,还说是求见,连玉求见。婕”

权非同目光突了突,“倒还算个男人。”

“爷,小的要如何应对?”管家形容十分谨慎。

权非同摸摸鼻子,“这人你应对不了,我亲自过去。你需要安排的是夫人这边。”

“夫人此处”管家立刻问道。

“你一个男子不便侍候,去把你夫人找来,过去把她叫醒,就说我有公务在身,先去偏厅办公。让她到酒窖挑坛子好酒,等我回来,与她一起早膳享用。”

“爷意思是把夫人带进地下?”

“嗯,连玉是天子之尊,人又是他下令打死的,此时搜我屋院,他没有说法。但为防万一,还是先把人藏一藏为妙。”

“小人明白了。”

“很好。她若要找我,可让你夫人把她带到偏厅,但绝不能把她往前院领,懂了吗?另,传我令下去,相府戒严,夫人回来的消息绝不能泄露出去。”

“是,小人这便去办。”

权非同这才颔颔首,往前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