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逼死我。”
隐约中,那东西在她耳畔咬牙怒斥,将抱得死紧,她吃痛,同时一股子血腥味扑进鼻中,她觉得难闻,手脚并用,“不要,血”
那东西却不放手,她虽被弄的舒服,却直觉骇怕他衣上那种重戾血腥的味道,不由得哭叫起来,那东西低叹一声,“我去洗洗”
身上很快轻了,却又被迅速拍打几下,身体变得无法动弹,一床被子下来,将她严实裹住,随即又听得那东西和人说话的声音。
“这水烧开需时,皇上只怕要等一等,宫中有温泉”
“哪里也不去,让他们上冷水就行。”
“可这天寒地冻”
“朕说冷水!”
“是。”
“人派出去没有?”
“派了,派了。”
不久,又听到几人进来的声音,关门声,还有水花的声音。
她不知道屋里在做什么,那阵不适的感觉又利索传来,从肚子到下身,热,空,痒,她无所依从,可全身仿佛被锁住,无法动作,不由得痛苦地叫出来,“”
那东西很快过来,在她身上轻轻拍了几下,她于是又能动作了,他似乎通身带着凉气,她伸手挠过去,手足并缠,抵抗下面古怪的虚空感觉。
“真想把你弄死。”
她听到咬牙切齿的声音,有什么带着凉意送进那处她咬牙颤抖,腿脚陷入被褥,不知过了多久,她一个哆嗦,叫了出来,那东西也一声呻吟,和她截然相反,他似死死忍着什么,声音哑抑。
她舒张了不少,很快,那种痛苦的感觉又来,她不由自主向那东西靠去。
又不知过了多久,弄了几次,她终于舒服许多,通身疲惫,满头汗湿半昏过去。
朦胧中,背上有些地方干燥微痒,她本能的去拉他,听得他无奈地问,“哪里?”
“这里”她有些迷糊不清的出声。
那东西于是轻轻替她挠,低声哄她睡觉,她不觉流泪,恍惚中仿佛回到母亲怀里。
然而,那阵潮热过去,一身汗冷愈发明显,虽盖着厚厚的被褥,她还是觉得脚下冻得难受,不由得蹬了几蹬。
很快,一双干燥温暖的掌心将她双脚捂住,放进一个地方。
那地儿暖和柔软又坚实,可惜,上面一道粗粝类似疤痕的东西坏了这份舒适。
因感硌脚,她使劲踢了踢。
他闷哼一声,往她腿肚上打了一下,她有些吃痛,叫了一声,狠狠蹬了几下方才解恨,他又打来,只是这次手劲极轻,倒似方才挠痒,她很快便睡过去。
睡梦中,腹下又开始酸胀,她难熬的扭动了几下,那东西又上来咬住她舌头,他嘴里似乎含着什么,但没有立刻给她,而是勾着吸了好阵子,方才把那颗带着甘香的丸子哺进她口中
三个时辰前,权府。
权非同喝过连玉的敬酒后,咬牙告罪,说新娘子突然身子不适,连玉笑说不妨,让他去看新娘子要紧,他便舍了满门宾客去,去了新房。前堂,李兆廷作为同门,和几名副管负责招待,晁晃和大管家悄悄退下,转身跟了过去。
权非同脸色铁青看着大床,上面只卧了一个昏迷的喜娘,新娘和新娘的朋友都不见了。
他旋即出去追问守门兵卫,说是两个丫鬟搀扶着醉倒的喜娘和周师爷出府。权非同二话不说,让晁晃点拨人追去,未几,回禀说,一路去都是马车轱辘的痕迹,他们已分头追去。
晁晃眉头直皱,权非同已一拳砸到门上,知这众花拂眼,已是回天乏术。
他大步步回新房。
管家拿起桌上茶盅,正往喜娘脸上泼去,喜娘浑身一颤,睁开眼睛来,目中却还闪着一派迷蒙,“这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