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上,酒宴半酣,气氛正浓,权非同被连捷连琴等人不厚道的拼命灌酒、李兆廷晁晃等苦逼的挡酒,权相爷英俊白净的脸皮也喝得微微潮红之际,一群丫鬟飞奔而出,打破了这喜堂的宁谧。

为首的大丫鬟焦急地附嘴到权非同耳边。

“怎么了?”霭太妃和仇靖相视一眼,都有些讶然。

整堂宾客也都惊震地停住觥筹交错。

权非同脸色竟然有丝苍白,他甚至失礼地没有先回答霭仇二人问话,而是走到居中位置一身银白的人面前。

对方缓缓起身,他拿起酒盏,淡淡说道:“说来朕今晚还没敬权相,来,朕先饮为敬。”

在满座惊疑和不解中,年轻的君王一口干尽杯中酒。杯子落下,眉眼不惊,又好似蓄了满目什么,无尽哑黑,危险的很。

“小周,你怎么了,没事吧?”素珍抚着沉痛的额头,慢慢睁开酸涩的眼睛,轻唤了一声,隐约看到纱帐横斜,半开半合间,一道颀长身影负手而立,那氤氲不明,给她一种压迫异常无比心慌的感觉,听得她唤,那人缓缓侧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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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相,是不是你?”

眼前还有些模糊不清,但凭感觉,不是小周,她赶紧坐起身来,尝试着又唤了声,那人正好和她目光对上。

她整个都愣住。

“朕不是权非同,你很失望?”来人挑着眉头,问得冷湛湛橹。

素珍只觉额头突突的跳,她突然意识到什么,急扫一眼床榻,一床素色锦衾,哪还有大红颜色,哪还有散满床的红枣、花生、莲子等物?

这里不是权府!也不知过了多久。

她是想要和他还有顾惜萝解决一些什么,可眼前这不是她要的情况!她痛恨和他的独处,满心都汹涌而出的酸楚和恨意。

“是你在东西里下了药?你把我弄到哪里了?”一刹,她内心充满愤恨,仰起头大声质问他。

“不,权府守卫森严,你不可能下药,更不可能将我带离”她接着又极快地摇头,一把拉开横亘在二人面前的纱帐,想看个究竟。

连玉盯着她,笑的很轻,却也异常阴冷,冷到人心里发寒。

“十六岁以后,就没有几件我一定要办而办不到的事。”

素珍只觉得心都是在颤抖的,那股怒恨,仿佛要将她湮没!

明知,这也许是另外一个机会,她却霍然起来,便想往门外冲去,想离开他的目光。

撞入眼帘的四周,让她有些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这里,她曾经住过,这是宫里,她办案的时候住过的屋子。

他把她弄进宫了,他竟然把她弄进宫了,弄到他眼皮底子下!

连玉却比她更快,一下便挡住她,素珍发狠往他身上打去抓去,连玉也不声响,他眼中揉着一股极深的说不清是什么的暗哑,狠劲不在她之下,伸手便擒住她双手,毫不客气地把她往前拖。

那是一个支架,架上架着铜盆,盆中盛着清水,旁边还搁了条干净的布巾。

素珍还没反应过来,连玉便把她头往水里按,手便罩上她脸,大力清洗上面的胭脂水粉。

那种力道,那种粗暴,根本是不容反抗!

她大叫,吃了几口水,他方才把她捞出来,却并未松手,而是挟着她把她拖回床边,一言不发,便把她往床上按,脚紧接着压住她双腿,伸手便去撕她的衣服。

素珍惨叫,她想起那天在宫里,他也这般对她她害怕,怒急,恨极,挣扭着身子,用尽力气大叫,“连玉,我恨你,你若敢碰我,我立时死在你眼前!”

连玉一声笑,笑得凌厉,狠心,又仿似自嘲,他不言不语,鼻息粗重,像只兽,手到之处,便封住她身上多处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