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因只有一只手能使唤,素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用从柜中新衫撕下来的布条将伤口重新包扎好。
做完这一切,她满头大汗,脸色都有些发白了。
屋中一隅有书案和文房四宝,她过去研墨、铺纸。
片刻,书墨落成。
她又踱到梳妆台前,静坐半晌,直到眼睛不再红肿,方才拿起桌上已半干的纸宣,走到门口,拍了几下。
门外,几乎立刻传来玄武的声音,“李提刑,什么事?”
“今晚一场惊险,我有些心悸难安,烦你替我”
“玄武立刻替你传太医。”
“不必,我自己写了张药方,你让宫人按药方熬了,给我送来就行。”
“你确定不需传太医?”玄武很快开门,打量了她一下,见她还是方才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方才双手来接。
素珍也瞥了眼门外,里外密密麻麻三层禁军侍卫,估计一百个她也杀不出去,这里果然安全的很!她踮脚拍拍玄武的肩,“有劳了兄弟。对了,让人替我备桶热水,本提刑饱餐一顿便洗洗睡,倒也不负你辛苦站岗。”
玄武还苦命的听着,门“啪”的一声被素珍关上,差点没甩到他脸上。
玄武举手,恶狠狠做了个“爆你栗”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