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我这样了,你还要这么傻?你这样会死,我不要你死,我只要你好好活着,即便我不在了,也好好活着”她放声痛哭,再也忍不住,将这无涯荒野中的寂静一一扯碎。
霍长安看着她哭哑了声,眉眼都是悲恸欲绝,却仿佛傻了般,站在原地一动也不能动。
她是想让他彻底绝望,如此时日一过,即便她死了,他只会伤心,但是再也不会生死相随。有些伤口,总是能随时间复合的,不是吗?谁也未必会为一个并不那么深爱自己的人赔上一辈子。因为,不值得。
半晌过后,他方才长啸一声,拔掉身上匕首,飞快封了几处穴道,奔到她身旁,将她穴道解开,紧紧抱进怀里。
无烟被他抱得快喘不过气来,她的愿望落空了,可是她知道,自此,她再不是孤独一个人。不管生还是死,她用力捶打他,却又怕碰到他伤口,才打得一下,便住了手。
霍长安胸臆仿佛被这头顶所有星光填满,快要炸开来一般,那种快活就似打了场胜仗,凯旋而归,不,比胜利要快活多了!
他低头,额头触着她额头,“无烟,替我疗伤。”
无烟本就担忧他伤口,闻言也不多想其他,立刻点头,他勾唇一笑,拦腰抱起她,大步走进木屋。
烟霍的故事还有一节就告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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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进去,无烟想起他伤势,“你伤口快将我放下,药拿出来,我给你包扎。”
霍长安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到床上,又燃亮了灯火,而后半天不动缉。
无烟见他站在床沿,直勾勾盯着自己,傻笑着,手里居然没忘记拿着匕首,她疼急,起身一把夺过匕首,扔出去老远,“日后不许再把这东西带在身上。”
“嗯?”
霍长安这才如梦初醒般应了一声,但看的出明显对此还是心不在焉腴。
“你”无烟见他目光越发露骨,方才开口,他一步跨到她面前,低头便急急吻上她的唇。
手也焦灼的抚上她的身体,一下便握住她胸前两团肆意揉弄起来,他们从前霍长安倒是极守规矩,只敢抱抱吻吻,过份逾越的事情怕她恼了,有时憋不住自己先行跑了,只在岷州和提刑府借怒行凶,但那时彼此心有嫌隙,如今情况却是万万不同,无烟只觉浑身都麻了,不觉嘤咛一声,又自感丢人之极,脸上臊热透。她肤色极白,越发显得双颊晕。
霍长安对她执念痴恋本便极深,这时见她含羞带涩的看着自己,耳畔一声轰鸣,哪里还按捺的住,只觉那里胀的发疼,他将她打横抱起,放到床榻自个袍子上,三两下便撕去了她的外袍中衣,她里面穿一件竹青色肚兜,他红了眼,来不及扒掉这玩意儿,便急匆匆的隔着衫子含上了一侧,就着那点舔弄吮咬起来。
另一只手沿着肚腹以下,一寸寸摸过,最后去解她的褒裤。
他的唇舌灵巧若蛇,胸前那濡湿滚烫煨热,无烟只觉身下湿润,肚腹亦是一片紧绷麻烫,她不由得揪紧身侧床单,“长安”
霍长安听得她唤,心魂都快飞了出来,立刻便去松自己的裤子,却教无烟一掌打到头上,他怔了一下,她已推着他坐起,杏眼中带着嗔怒,“先疗伤!”
却是他半起,她迷蒙看去,见他胸.前单衣一片血红,不由惊起。
霍长安眼中一片浊暗,吸上她耳垂,发音含糊不清,“这就是疗伤了”
天知道,他方才虽是发狠刺到身上,但未中要害,只是失血危险,她出来说清,他即止了血,要他命的还真再非这一刀,而是体.内的药、还有她!
但她满眼关切,他却也是通体舒畅,勉为其难的点头,飞快剥光了上衣,又想去剥裤子。
“你下面又没伤!”无烟羞恼,赏了他另侧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