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帝王之位,自古以来,谁不虎视眈眈?加上客栈那次,短短一年多时间,他已遇两次刺杀。
连玉看她脸色煞白,知她担心,嘴角笑意更浓,忽地便将她拦腰抱起。
素珍被他吓一跳,急道:"我在想正事呢,别说这暗地里的,这明的,奸相、晁晃、黄中岳一个个都是你的心腹大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寡人今日不论政。"连玉却"嘘"的一声,将抱她坐到芳草萋萋处,将她靴袜都摘了,一把将她的裤子卷起。
素珍正羞恼,却发现连玉握在腿肚上的手骤紧。
"我给你的东西呢?"他声音还是温和,目光已是微微一暗。
原来是在恼这个,她吃痛,本想说几句话逗一逗他,却见他神色郑重。
"在这里。"她心下一柔,连忙将红绳从脖上扯出来,"我怕弄丢了,谁让你栓到我脚上。"
连玉这才撤去将她狠狠"教训"一顿的冲动,他躺下来,搂着她,轻声解释,"这是父皇赐给他每一个女人的东西。我生母闺名‘小玉’,正好应了她的名字,她是个出身卑微的宫女,这是父皇只赐过她这东西,对她来说,特别珍贵。"
"她死后,将这东西留给我,这是她给我留下的唯一一件礼物。因为她认为这是值钱的东西。"
素珍听着,眼眶温湿,心想,幸好方才没开玩笑。
她明知故问,"这么重要的东西,你为何在客栈就胡乱赠人?"
连玉睨着她,"我当时压根没打算真要给你,只是抵债,是一定会要回来的。还是你以为,一个皇帝要不回一件东西?幸好你也知情识趣,没敢要。"
素珍本来眉开眼笑,想说"原来你在客栈便看上我",闻言备受打击,悻悻道:"那时我也不稀罕。"
连玉知道她在想什么,板过她脸,挑眉问道:"那现在呢,稀不稀罕?不稀罕,我马上就在这里把你办了。君无戏言。"
素珍被他堵得耳根飞红,"我就不稀罕的怎么着。"
"噢,"连玉挑眉一笑,一副了然神色,"原来你是想我你。"
"连玉,你混蛋!"
身子被他翻身压下,素珍又笑又叫,他的吻雨般而下,落到她脖颈上,想起离别在即,她伸手抱住他肩背。
连玉眉眼一眯,情.欲褪了几分,看进她眼中,"有心事?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