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理你,我还能怎样?否则,我会做的,只有逼你屈服。你能不鬼哭神嚎?一切都拜你所赐,还敢怪我对你不好?”

“你今晚这一晕倒好,所有人都知道我对你关系不纯,不知就里的,还以为我断袖。”

素珍心里还是很受用的,如果要计较因果,确实是她先造孽在前,却还是板着脸。

连玉见她如此,当真可气可恨,她就是有本事,将过错都全推到他身上!

他双眸危险一眯,不再作声,诱她哄他。

素珍很久都没看到连玉笑得方才说手起刀落的开怀,这段时间来,他对她,冷硬得不行。

她心里一闷,伸手就去捏他的脸,“笑。8不许板着脸,你再板脸,我就投权非同阵型。”

连玉目光猛地就沉了,他冷笑一声,“抓紧她的手,“你敢!”

“我还没问你和权非同怎么回事,他嘴巴是你啃的吧?”

他说着,捏紧她下颚,折扇君神奇的出了来,他拿折扇在她头上重重敲了三下。

素珍抱头叫疼,这货是真打!她骂自己,你干嘛哪壶不开提哪壶!她连忙又解释了一遍岷州的事,最后道:“是权非同故意让连捷误会,又威胁若我跟他走,他就杀掉连捷。”

“别人我还真不信他敢杀王爷了,但权非同这种邪魔外道,我哪敢不言听计从,今晚也是,他自己凑上来的,我不咬他难道你想我亲他?”

连玉冷着脸听着,末了,手指在她唇上狠狠揩过。

方才两人一阵胡搞蛮缠,她唇上本已有些火辣辣的痛,现下的却不敢惹他了。她想跟他说权非同诬蔑他杀父的事,迟疑了一下,终于没说,还是那个顾虑:权非同太诡计多端了,万一他因此和连捷产生嫌隙,这正是权非同想要的呢!

就像今晚,她以为这人好意送她过来,哪知,他心里早有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