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生生就是一疼。也不知为什么。
她也像疯了般,竟温存的在他的伤痕上,她方才咬出血的地方,轻轻吻了一下。
连玉的手已够到了她的裤带上,身上那温软湿腻的触感,让他仿佛被刀子狠狠捅了一匕,竟比身下勃发的欲.望还来得疼痛。
他看着身下哭得一塌糊涂的人,浮肿通红的眼,咽了口唾沫,在她唇上,狠狠一压,终于,从她身上抽身开来。他将带着自己体温的龙袍覆到她身上,赤脚走到床角,一手抚上眉眼,末了,疲惫地道:“你走罢。不要再来上朝,去操办你夏家的案子去。如果那是真的。好了告诉严鞑。我会让他全力协助你。他是三朝重臣,不比老七老九,不知分寸。不要再见我。永远不要再见朕。”
他声音再次恢复了冷漠。
素珍颤抖的将覆在自己身上的袍子撩开,迅速穿回单衣,又拿起被破烂的官袍套到身上,下.床二话不说便往门口奔去。
可是,临门一脚,怎么也迈不出去。
她心想,冯素珍,你真是犯.贱。这就是你对待爱情的态度。永远在犯.贱。
她攥紧袍衣襟,慢慢地,一步一步又走了回去。
坐到他身旁。
连玉掩着眉眼,但耳侧动静却让他猛然放手,回身看了过去。
素珍被他幽深得骇人的眉眼慑住,他目带惊喜,一股隐隐的期盼仿佛呼之欲.出,却又有些忌讳地狠狠压抑着。
他喉结微微在动。似乎在咽着唾沫。
素珍突然陷入无所适从的紧张,她侧开头,低声道:“我是身负血海深仇,可我还没卑.鄙到用情爱来换翻案,我初时确实不爱你,甚至恨你,但后来我真”
她本想说“真对你动了心”,可话到了嘴边却无论如何说不出来,冯美人说女孩子太大胆,男人会被吓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