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计划自己偷偷出去喝酒,打算叫上你的。”

铁手直皱眉,狠狠给了他一肘子,“听福伯说,你见霍侯去了,你们霍侯吵架了?胧”

追命试探着问:“该不会是打架了吧?”

铁手直翻白眼。

素珍笑了,“没有,只是我赌了一场,我以为自己输了,哪知方才却发现自己似乎赢了,可是,最后却发现,我其实还是输了。”

追命傻了,“这到底是赢了还是输了”

铁手脸都快抽搐了,“你别再问了行不行”

素珍从怀中掏出锭银子,扔给铁手,“嘿,这酒算我的,你哥俩喝个痛快去!我困了,先回屋睡。”

追命:“你不跟我们一起去吗?还没说你到底输了还是赢了,喂”

铁手捏住他嘴巴,直到素珍走远,才教训道:“像你这样猪一样的队友最可怕。李怀素铁定是和霍侯赌钱输了个干净还用问!”

追命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素珍回屋,坐到桌前,半晌没动。

有东西啪嗒啪嗒落到手背上。

她和连玉似乎是同一类人。连玉就像曾经的她。认定了一件事一个人,就不断不断,一直一直。

不同的是,他还会戴上面谱,以别人的身份微笑着给她忠告,让她不要过于跟权非同交恶。万一他输了,她还能脱身。

她爱李兆廷,却是直来直往。

他说,你不爱我,这,才是最大关系。

没有哪一刻比现在让她更清楚,她认为他错了。

错了?

她怔怔想着,忽而惊愕抬头。

她猛地推开桌上的东西,往门外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