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拉下了死牢。

连玉果然下了决心整治酷吏,这让素珍感觉很爽,但百姓对顾双城的身份猜测和议论、说她来自京畿,是皇帝的新宠臣,又说“他”竟可能是女子却让她很想将耳朵割下来。

她拐道到一处景点,玩了两三天,方才打道回府。

进了家门,以为会看到怒气冲冲的冷血小周和无情,不想几人竟还没回来,倒是追命和铁手看到她回来,冷冷盯着她看了半晌,二话不说各自就将屋门关了。她吃了一鼻子灰。

喊了半日,两人就是不理,她知道他们心中芥蒂什么,苦笑一声,“罢了,我走了,总是我哄你们,又有谁哄过我!”

她吩咐福伯做了点酒菜,自己在屋中自饮自酌起来。

“想找个人喝一盅也这么难”

她摇头笑笑,不知喝了多少,老酒烧得脾胃灼痛,正难受之际,门外忽而传来福伯兴奋的声音,“公子,快出来,能和你喝酒的人来了!”

“还算那两个兔崽子有些良心。”

她胡乱在脸上抹了把,开门出去。

清空下,只有福伯一人,老脸上却是一副兴高采烈的神色。

素珍摇摇晃晃,正怀疑自己是不是酒喝多听错了,奇怪道:“老头,这人呢,是我听错了还是你说错了?”

福伯哎呦一声,急道:“门口侯着呢,公子快出去吧。”

“谁?”

“霍侯爷。”

素珍打从心底里高兴起来:“这霍长安够朋友,可你怎么不把人家请进来?”

福伯脸上也有些迷茫,“霍侯说他不进来了,公子呀,你是不是把人家给得罪了,听霍侯那语气,可不怎么高兴。”

素珍越发奇怪,一挽裙摆就跑了出去。

朗朗星光下,一辆简陋的马车停在前院大门外,霍长安侧身站在车旁,衣衫在风中微微猎动,一身风尘仆仆。

听得声响,他转身过来。

“我说霍长安,你什么时候这等落魄了,自己驾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