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证据,但却是理儿。
然而,当他们抵达目的地,却发现这四户竟已人去屋空,竟无一人家眷留下。
这家中人判了斩首之刑,尚未行刑,这四家人大人小孩便已销声匿迹,到时既不送行,也不拜祭,这岂非太不近人情?
屋中都已落了少量灰尘,一问四下乡邻,一个老太婆瘪着没牙的嘴,有些畏惧的看着众人和随身的官兵,叹着气低声道:“早就走了,说是怕豪绅计较,日后为难,这人也判了大刑,救不回喽,不走还等什么?”
又问了几人,汉子,老头,妇人,小孩都问了,都是一般说法。几家人离去前都和乡邻打过招呼,似是在一个深夜里携家带口,也好互相照应,一起仓惶的离去了。
这听去倒并无道理,众人各自心中凝重,又问乡邻,可知这四户人都躲到哪里去了。
一个汉子苦笑道:“这说明是逃命,人家哪能跟我们说?”
、201 宿敌(204)
几家户主到底有无联手杀人,可家眷离奇失踪,本想在其口中问出些什么线索来,如今却是枉费心机了。舒籛镧钔
妙音是个仔细人,连玉拨给她们用的衙役里有丹青手,遂让那小吏向村民问了各家家眷模样,绘画下来,贴到各地悬赏寻人。
然这些人离开已有时间,如此,不啻于.大海捞针,结果并不乐观。
众人见此处线索已断,又到廖善人处去,希望有新发现。
到得廖府,管家闻讯来迎,态度殷勤,说老爷正亲自在里间打点茶水,招待各位贵客滟。
穿过庭院的时候,迎面走来数名小厮婢女,低声嘀咕着什么,似是在抱怨东家两月工钱未清,此前工钱又少发了。
管家脸色一变,立下斥道,“去去,向来是本月钱粮,下月结算,哪里来这么多废话,还不干活去!”
奴.仆自不敢多辩驳,很快便散去塔。
少倾,进到大厅,见到那廖善人,那是名年过百半百的男子,眼末微斜,目透精光,虽有意收敛,但一看便知是精明狡狠之人。他对众人显得敬畏合作。
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说起案发那日细节,账房先生胡谓白天便携款过去和那四户人家密谈,这笔款项已非当日说好的每户五十两,而是加至六十两,统共二百四十两纹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