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唤作老怪的男人声音有些低哑,沙沙的让人听去阴寒不适。他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连欣头皮一阵发麻,忽而觉得这两道淫.邪的声音竟有些熟悉可不容她细想,来自另一个人的手爬上了她的小腿,尽力抚摸。
那阵恶吐感又涌上心头,她含着布条哑哑低叫,身体抖动,以图挣开这种命运,却诱发了对方的。
男人呼吸粗重,竟一把撕开了她的衣裙。
她浑身冰凉,却只觉身体被四只手都抚摸上,从上身至下方才那个更沉稳几分的男人也没按捺得住她眼泪凶狠的流,拼命抖动着,又听得男人兴奋的直喘着气直叫,“这身体诱人的很那老鸨儿这次倒没打诳语,果然是好货色,这欲拒还迎的,朦朦胧胧的,就是不知脸蛋长得怎样?”
“老怪,你说她不会长相极丑,是那鸨儿蒙骗我们,方才用东西遮了脸面”
另一个男人哼得一声,“这是能瞒得了的?”
先前那男人啧啧两声,“我去掀了她的头纱,与你同看看,哈哈”
他笑声没能维持多久,便被猝然入眼的容颜吓倒,僵硬在床.头。
“你这又是在折腾个什么瞎劲儿?”
另一个男人语气不善,凑了上前,四目相对,饶是自诩胆识不小,此时也被震在当场。
此前高个男人已惊得飞快拔掉连欣口中布块,又猛地崩断她身上绳索,扑通跪到地上,“公主饶命,小人不知是公主冒犯了公主,公主”
他正说着,却被得脱的连欣一脚狠狠踹到脸门上。
原来,这两个人竟是毛辉和余京纶。两人为连玉的突然到访,面上虽是镇定,心下却实有所忌,抹开片刻,便来此寻点乐儿,哪料却差点上了的女人却是公主。
连欣一边拢着衣衫,一边盯着二人,眼中恨毒让人有丝不寒而栗,“我必定着人将你二人凌迟,将你们九族分尸!”
毛辉震然,正要再次磕头求饶,毛京纶眼中却缓缓透出一丝阴狠之色来。他嘴角一勾,看着连欣,“公主,那也要你出得这个门才好。小人不知你是如何被拐至此地,但既一直无人来救,即是说,无人知你在此!”
连欣心下一寒,拢着衣襟的手骤然跌下脑里突然响过一个声音:连欣,让你不长脑子,让你净干不长脑子的事!
她怎么不收敛一下,而非对他们使横,她即便要杀人,也该等回到驿馆,方才本该假意谢这二人“相救”之恩。
“老怪,你说得对!”
毛辉眉眼阴骘下来,他冷冷说着,从地上站起来,右掌紧凝并拢,便向连欣天灵盖拍去。
他虽无余京纶精细,说到狠毒,却一点也不逊色。
连欣避无可避,只厉声大叫了一声“母后,六哥”,便紧紧闭上眼睛
她剧烈颤抖着,怨恨痛苦的心绪尚未平复,又为这死亡的恐慌所慑,在掌风凌厉的擦过额眼之际,却听得毛辉一声低喝,她人也被揽进了一具温热精硕的怀抱里。
她震然睁眼,却见两成对峙之势。
抱着她的人竟是她最恨的无情。
他不知什么时候去而复返,在千钧一发的生死关头救了她一命!
她愣愣看着他,他冰冷锐利的双眸却正盯着前方两个男人,一手抱着她,一手持剑指着毛辉和余京纶。
毛辉手上一片鲜血。
“阁下是什么人?我劝兄弟别趟这浑水为妙,我们要杀一个妓女,与你何干?”
余京纶看出这青年气度不凡,不意此处竟有如此角色,并没上前激斗,而是先假以辞色。
无情微笑,“她是什么人,你们似乎知道不是吗?”
他会折回来,却是在这妓院门前与这两人擦身而过,彼时,这两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