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玉眉眼含笑,“甚好。”

五年能改变一个人多少?但素珍想,这人还真真和五年前不一样了。

五年前他是颗冷硬的石头,五年后,他将所有棱角磨去,变得阴柔,只是,恰是这种柔,才是可怕。

她抱着被子退到床.栏最里,戒备地盯着这人,却见他一拉帷幔,将床.中的她拢在里面,又轻轻击了一下掌。

透过薄纱看去,门亦随之被轻轻推开。

玄武率两名护卫进来,自己手上拿着一块折叠整齐的白色布巾,两名护卫则扛了一只大木桶,木桶上方蒸汽缭绕,边沿斜斜搭着一方洁白绢子。

玄武将浴巾放下,低声问道:“可须侍候主子沐浴?”

“不必,你们退下吧,你也不必看守了,从院外调几名护卫进来,在屋外守着便行。”

连玉淡淡道,这些护卫都是玄武亲手训练的,皆为武功好手,乃他近身铁卫。

“是。”

护卫恭敬地朝连玉一弯腰,玄武便携他们退了出去。

这时,连玉也拉开床.幔,走了出去。

他果然信守了承诺。

只是,素珍却觉不妙,他这离床是要沐浴?

被算计了!她一肚气忿怒,却又无法舒展。

那厢,连玉已在床.边宽衣解带。

素珍看他外袍委地,呼吸一紧,却见他仍微微笑着恬不知.耻的看着她,她握紧拳头,气的肺都要炸了,心道,老子惹不起还不能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