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的玻璃,清晰地看到了海滩上那个疯子般呼喊,最后被渔民拖上船的狼狈身影。

他嘶吼的每一个字,他跳海时那绝望而疯狂的动作,都如同无声的默剧,在她眼前上演。

可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双深蓝的眼眸,如同结了冰的深海,死寂一片。

她下意识地抬起手,指尖轻轻抚过护心鳞的地方,如今只剩下一片永不愈合的暗红色疤痕。

指尖传来的触感,冰冷而真实地提醒着她,那场被当众拔鳞的酷刑,那深.入骨髓的背叛和羞辱。

门被轻轻推开,成苍昭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杯冒着袅袅热气的花茶。

他顺着她的目光看向窗外,海滩上,徐曜扬正被渔民大叔半拖半拽地拉离海边,身影越来越小。

“真想回去?”成苍昭的声音很轻,将温热的茶杯递到她手边。

蓝汐没有接茶杯,也没有收回目光,只是指尖依旧停留在那道丑陋的伤疤上。

过了许久,她才缓缓开口,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却带着沉重的疲惫和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