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惩处令。
杜焕见到李三下了大牢,心情大好,但心中还是愤愤,“像他这样的人贩子,本该处死才对。”
林云澈沉默不语,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县令只是依照法案办事,倒让人说不出什么来。
是夜,林云澈难得的叫了一壶酒躲在后院的角落里喝了起来。
每日给芙蓉准备草药的白婉清正巧路过,看到这样的林云澈顿下了脚步。
林云澈扯了扯嘴角,随意客气的说了一句,“要不要一起?”
白婉清放下了手中的药材,意外的朝着林云澈这边走了过来,距离他五步远的距离坐了下来。
林云澈拿起一坛酒,递给白婉清,白婉清轻轻摇头,“手腕上的伤还没痊愈,不宜饮酒。”
林云澈点点头,将酒坛收了回来,眼睛瞥向白婉清的手腕,肿已经消了大半,但还能看到些红印记。
“手腕,还疼吗?”林云澈收回视线,喝了一口酒掩饰现在自己的不自在。
白婉清动了动手腕,温声道:“不疼,已经差不多快好了。”
“你对谁都这样吗?”林云澈又问。
白婉清没明白他话的意思,扭头望向他,“什么?”
“我说,如果有危险的人是我,你也会毫不犹豫地和那人拼命吗?”林云澈话说出口就后悔了,他和白婉清只是契约关系,可他为何却在期待她的答案。
白婉清的眼神闪了闪,“当然!”
“为什么?”林云澈心中有些激动。
“因为你是我未来的夫君,我定然会救你。”白婉清平静的回答。
就因为他是她名义上的夫君,所以她救他......林云澈的眼神暗了暗,抱起酒坛站起了身。
“不喝了吗?”白婉清问。
林云澈“嗯”了一声就要回房,白婉清也站起了身,重新拾起草药,准备回去休息。
“明日......我就先回去了!”林云澈不等白婉清回答便脚步匆匆的离开了。
白婉清一脸茫然,刚刚不是还好好的,这会儿怎么像个孩子一样闹起了脾气,嗯......或许有些事她没有资格问。
第二日一早,林云澈就已经不在了,白婉清知道他离开了,便没有准备他的那份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