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止住眼泪,大着胆子覆上他的唇,轻碾,舔舐,开口泛着情欲的低哑:

“淮之哥哥,我知道你放不下念念,但她都嫁人了,你也不能急于一时,今晚你就留下来,陪陪我嘛。”

许清欢总是知道该如何勾起顾淮之的情欲,灵活纤细的手小蛇一般上下游动,到处点火,很快男人就放弃抵抗,缴械投降:

“好,既然这样,我就留下来,最后陪你一次。”

燥热翻涌着往下身涌,顾淮之打横将人抱上床,拆礼物一样解开许清欢身上的睡衣。

“来吧来吧,淮之哥哥。”

婚床摇晃,头顶的灯光破碎。

勾人的呻吟声彻夜不停。

一直到天边发亮,顾淮之才停下来,脸上满是餍足。

许清欢伏在他身上,缓缓开口:

“淮之哥哥,对于我的服务,你还满意吗?”

顾淮之有气无力地点点头。

“既然这样,你不要再想念念了好吗?我们在一起不也是很快乐的吗?”

这句话像是一盆凉水兜头浇下,顾淮之猛然清醒,眼底的情欲褪去,毫不留情的起身穿衣服。

半点不见情动时的温柔体贴:

“许清欢,我再说一次,我心里只有念念。”

“昨天陪你也是最后一次,以后就不要再痴心妄想了!”

说完,房门被摔得震天响,留许清欢一人在婚床上愤懑、怨恨。

当顾淮之赶到沈宅时,已经见不到沈桦和阮念之的身影,偌大的别墅只剩下一个空壳子。

询问正在搬运货物的小哥,这才知道,昨天参加完婚礼,沈桦夫妻俩便跟朋友们一起出去旅游了。

在此之前,顾淮之还幻想着。

自己娶了别的女人,阮念之嘴上不说,但心里肯定是难过的。

来的路上,他还特意买了一束向日葵,打了满肚子的腹稿想要聊表心意。

可她竟然一秒都没将自己放在心上,转头就和别人出去旅游了。

又是出国,又是旅游,难道他真的要失去阮念之了吗?

顾淮之眉头紧皱,视线里突然闯进一个熟悉的身影,显然她也认出了自己,放下手上的水壶,径直朝他走了过来。

“顾先生,结婚第二天,你不陪着新娘子回门,来这里做什么?”

刘姨早就对顾淮之一千个一万个不满,先前,他为了许清欢,肆意将念念的真心践踏在脚底,如今各有归宿,他倒是又贴了过来。

还真是让人厌恶至极。

面对她的刁难,顾淮之新生怒气但也不好发作,硬着头皮问:

“刘姨,念念他们去了哪?我找他们有点事。”

“什么事你跟我说说,念念可是我的心头宝,可不是什么脏话都能污耳朵。”

自尊心作祟,顾淮之再忍不住将心底的怨怼脱口而出:

“刘姨,我和念念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是有错,她难道就是清白的吗?”

“如果不是她三番两次地伤害清欢,我又怎么会被一步步推远。既然大家都有错为什么不能都退一步,海阔天空呢?”

在阐述“真相”的过程中,顾淮之又一次说服了自己。

他沉浸在自己的逻辑中,全然没有注意到刘姨脸色铁青,语气更是冷得结成冰:

“念念可是我一手养大的孩子,她什么脾性难道我还不知道吗?”

“别说是害人了,她连一只蚂蚁都不舍得踩,你眼盲心瞎,还想往她身上泼脏水?”

“念念就知道你还回来纠缠,特意给你留了封信,拿上你的信,赶紧走”

刘姨把信封一扔,关上大门,惊的家里的狗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