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桦更是甚。

他没想到自己只是两个月没守在阮念之身边,她竟然遭受了这么多委屈。

这可是念念啊。

他们从小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小公主。

怎么会忍心因为另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将刀刃挥向她?

腰间的大掌收紧,血气翻涌,沈桦想要动手,却被阮念之先一步拦下。

“所以,顾淮之,你还想要回到从前吗?”

薄唇抿成一条线,道歉的话落在嘴边,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念念,我”

顾淮之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一计清脆的巴掌打断。

错愕的抬头,就看到阮念之的眸子里满是愤怒与决绝,接着她扬起手,毫不犹豫地又扇了一巴掌,

“这下开心了吗?”

“我以前确实喜欢过你,但并不代表你可以随意践踏我的喜欢。”

“你的真爱不是许清欢吗?那你现在又在做什么?怎么,你的真爱就这么廉价吗?”

两个巴掌用了很大的力气,顾淮之一时间没缓过神,身体不自觉地颤抖。

再开口时,一股咸腥蔓延:

“我和清欢的事,不劳你挂心。”

“三天后就是我们俩的婚礼,今天来也就是想通知你们一声。

说完,顾淮之头也不回地离开。

第十章

三天过的很快。

顾淮之一直忙着筹备婚礼,相比这下,阮念之和沈桦的生活要快活的多。

沈家的产业这两年逐渐迁向德国,阮念之的永居证也在走程序。

老宅除去必要的几个管家之外,只剩下阮念之和沈桦夫妻俩。

难得的闲散时光,两人整天睡醒了不是吃就是玩,然后晚上躺在床上,不知疲倦地折腾。

一开始两人还生涩的不知所措,平日里玩世不恭的沈桦紧张地手都在发抖,才刚脱下她的衣服,耳垂像是滴血一样红。

他那样重视她,真正占有彼此的那一刻,两人都激动的落泪。

一直到顾淮之结婚前一天,阮念之也不知道为什么,身下的男人格外缠人,头顶的灯光破碎摇晃,经久不息。

折腾到最后,阮念之浑身酸疼,快要睡着时,耳边传来男人的低语:

“念念,你一定要去参加他的婚礼吗?”

虽然没有提具体的名字,但聊胜于无。

阮念之叹了口气,自从跟沈桦结婚以后,整天冒着醋泡泡。

不论是问路的陌生人,还是负责搬迁的小哥,他都莫名其妙地吃飞醋,更有一次,连阮念之多看两眼的漂亮女孩,也要被他记在小本本上。

更不用说像顾淮之这种重量级嘉宾。

翻过身,两人正面相对。

房间里没开灯,黑夜将擂鼓般的心跳一点点放大。

也不知过了过久,阮念之才开口:

“去啊,为什么不去。”

轻松的语调,换来沈桦继续倒酸水:

“哦,也是,毕竟是你喜欢了这么多年的人。”

说完,他别扭地翻过身。

阮念之存了心思要逗他,追着赶了过去,下巴抵在他的颈窝:

“那我真的去喽”

男人没有反应,却在阮念之作势下床时,强势地将人禁锢在怀中。

“念念,不要......不要走。”

暗哑的嗓音竟有点乞求的意味。

心软的彻底,阮念之回握住横在胸前的臂膀。

“沈桦,如果我不问,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说你喜欢我?”

上一世,在她嫁给顾淮之后,沈桦远赴德国,虽然没有了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