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舟不知道自己想听到的究竟是哪个答案,他指尖微微发白,似乎有些紧张。

助理心一颤,努力维持着表面波澜不惊的样子。

“池少,都办妥了······我保证,盛小姐永远不会再出现在您面前。”

他最终还是没扛得住池砚舟的威压,跟池砚舟的第一条规矩,那便是绝对的服从和忠诚。

他一番权衡之下,说的话滴水不漏。

死了,那便是永远不会再出现在池砚舟面前,哪怕日后池砚舟问起,他也是如实告知的。

助理弯着腰,看不到面前之人的情绪,只觉得空气瞬间凝固,竟让他惊出一身冷汗。

过了许久,头顶才缓缓传来池砚舟的声音:“好。”

“好?”

助理被池砚舟的回答心里一时有些七上八下,这是满意还是不满意?还是单纯代表知道了?

他偷偷抬头,只见池砚舟一手摩梭这豁开一道大口的平安福,眼底幽深。

“你确定她还活着吗?”

17

助理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冷汗直冒,他弯着的腰弓得更低了,正当他在心里计算着说出真相的后果时,宋清语推门进来了。

随即,宋清语给助理使了个眼色,吩咐他退下。

助理瞬间如释重负,迅速离开,贴心地为二人关上房间门。

关门的那一刻,他庆幸自己刚刚没有说出真相,池少身边已经有了宋小姐,这才是最重要的,盛小姐,那都已经是过去式了。

房间内,宋清语攀上池砚舟的脖子。

她特地换了一身池砚舟最喜欢的红裙,从前无论池砚舟在干什么,只要她一换上这条裙子,都会立马放下手中的事陪她,今天,同样可以。

“砚舟,今天一天累了吧,吃点水果休息一下。”

池砚舟看着眼前女人的这张脸,不耐烦地推开她。

“你可以走了。”

“走?”宋清语没回过神来。

她好不容易成了池砚舟的女人,他是要她走去哪?

“盛意欢走了,你也可以走了,难道你忘了,一开始我请你来干嘛的了吗?”

池砚舟冰冷的声音回荡在她的耳边,她当然没忘!

想爬上池砚舟床的女人多得如过江之鲫,池砚舟把她们带在身边,刺激盛意欢,折磨盛意欢,时间一长,那些女人便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当初的宋清语和没有一分和盛意欢相似,只好剑走偏锋,称自己永远不会有爬床的心思,这才成了池砚舟用的最久的“工具。”

短短三个月,她以为自己和那些女人不一样。

那些曾经折磨过盛意欢的女人全都被挑断了手筋,可她没有!这份独有的偏爱让她也萌生出自己坐上池家少奶奶位置的想法。

也正是因为这份特别,才让她还敢在盛意欢离开后还如此大胆。

她以为她只要挤走了盛意欢,从今以后她便是地下庄园唯一的女主人。

“不······不敢。”宋清语猛地从池砚舟身上下来,熟练地跪下。

男人依旧是那副冷若冰霜的脸,看向她的小腹处。

宋清语注意到池砚舟的视线,有些欣喜,连忙上前。

“砚舟·····不,池少,我还怀了你的孩子,看在孩子的份上,就让我陪在您身边可以吗?”

池砚舟指节敲了敲桌面,不轻不重地发出三个声响。

“打、掉、它。”

宋清语惊恐着后退,忍不住继续挣扎:“他是你的亲生孩子!”

“那晚本来就是个错误。”池砚舟冷呵一声。

“如果不是为了刺激盛意欢,我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