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池砚舟轻轻“嗯”了一身,甩了甩头,努力想把盛意欢的脸从脑海中甩出去。
所有有关盛意欢的记忆,他都想删掉。
见池砚舟反应平平,宋清语又靠在他肩膀上:“砚舟,你说我们装修两个婴儿房好不好呀?一个蓝色的给男孩儿住,一个粉色的给女孩儿住,楼上那间客卧······”
“不行。”
宋清语愣了愣:“楼上那件客卧我已经装成婴儿房了,是你之前同意的。”
那曾经是盛意欢的房间。
池砚舟下意识询问:“那盛意欢住哪?”
话刚说出口,他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可笑。
这一连许多天来,盛意欢几乎成了医院的常客,五年来的时间,在医院的日子不比在家少。
更何况······她以后永远都不会出现在他面前。
池砚舟觉得自己今天有心无力,宋清语也很体贴地为他找补:“肯定是最近太累了,今天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陪你一起去下葬伯父。”
池砚舟推开她,脸色算不上好看:“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