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吟喃喃自语。
李其姚是那样的人吗?直到现在她还是不信,他怎么会突然变了性子一样作出那种事,是他本质就是如此,还是另有原因?
她心底还是深信他是正义的,一个学法的大学生,总不能真的胆大到在器材室门都不锁的情况下就要强奸自己同为法学生的同班同学。
沈赫打断她的思绪。
“大学生幼稚,还是年纪大一些靠得住,是吧?”好像是他对自己的调侃。
可他压根就没有想过,秦晚吟会宁愿去依靠一个连大世面都没见过的学生。
更想不到此时此刻的秦晚吟根本不想看到他,她刚从他日日夜夜的囚禁中解脱,好像鸟重新长出羽毛丰满的双翼,现在却被猎人当作目标射中,又一次捡了回来。
她扯扯唇,把沈赫的手推开,冷冷回他,“也不一定。”
沈赫喉咙一滞,却还是笑了,“你就这样对你的恩人。”
“恩人?”她抬眸反讥,“这还远远说不上,不过如果问我谁是我最恨的人,那非沈老师莫属。”
他默了几秒,站起身来,正在秦晚吟以为他终于要爆发了的时候,他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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