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奸透尿逼的墨尘脑子都迷糊了,身体几乎要融化,在高潮中沉浮,误以为狼云在来回抽插操他的尿逼。
“不许动……出去、拔出去……”
他受不了了。
不想再高潮。
可狼云才刚插进来,自认为很老实安静,他说到做到,阿墨却想反悔。
不行。
他翻身将墨尘压在身下,掰开腿根嫩肉,耸腰顶胯,“阿墨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呃啊啊啊啊啊!!!”
墨尘听不见他委屈的控诉。
墨尘要死了。
要被操死在这肮脏的床上,身下全是他管不住尿穴喷射出来的尿水。
哪怕看着清亮,哪怕闻着无异。
狼云第一次见这样的墨尘。
在他身下不停地发抖痉挛,窄小的尿逼夹着他的肉棒,雌穴一股一股地喷水,半软的阴茎射的一塌糊涂,被肉棒堵在尿腔的腺液尿水从马眼源源不断流出来。
在极致的高潮快感中失控扭曲的脸,上翻的眼眸茫然无焦,嘴里是含糊不清毫无意义的呜咽喊叫,肌肤泛上艳丽至极的潮红。
整个人像是一朵盛开到极致的淫靡花朵。
狼云意识到,是他,是他将原本纯白的花苞一点点揉搓开,看它溢出香甜的汁液,变成鲜嫩的粉红。
他本以为这就是花花最美的样子。
没想到还有更彻底的盛开,糜烂的艳红诱惑他更进一步。
狼云眼眸猩红,肌肉崩的邦硬,脸侧青筋鼓动,他舔了舔牙尖,喉头滚动,嗓音喑哑:“阿墨真漂亮。”
破坏欲野草般疯长。
他深吸一口气,粗暴地摇摆腰胯,奸弄尿逼上百下,又抵着尿腔射精。
“呜呜呜呃!”
过多的精水将墨尘的肚子撑的满满当当,狗精射的又多又急,被操开的尿逼连尿水都含不住何况是精水,前头的阴茎也在可怜兮兮地垂着脑袋往外吐精,是疯狗射到膀胱的精液,被当成尿水往外泄。
场面淫乱到奇异。
要死了呜。
墨尘蹬着床单呜叫,大脑一片空白,当场断片。
……
嫩绿挂上枝丫,万物恢复生机。
除了墨尘,他自闭了。
事后墨尘恢复意识后,变成一条白色巨蟒,盘在床角不动弹。
狼云去摸,手背要被抽肿。
送到蛇蛇嘴边的饭,蛇蛇吃掉后还会顺便给狼云身上添两个牙孔。
“外头太阳很暖和,墨墨要出去晒太阳吗?”
“今天晚上墨墨想吃什么?”狼云努力挂起笑容,“前两天下雨,刚放晴,采集队摘了很多鲜菇,晚上用它炖肉吃好不好?”
没有回应。
高大的男人坐在床边,嵴背逐渐下弯佝偻,伸出的手在碰到蛇身前收回,“……你说得对,我是畜牲。”
连自己下半身都控制不住的他,和外面那些没开智的野兽没什么区别。
他不该在这里,应该在原野上、山林里,过一天是一天,被蛇蛇当做猎物捕杀。
他的毛毛很厚实,蛇蛇可以剥下来,夏天当床垫,冬天当被子。
他的骨头可以用来做骨刀,做小碗,做能发出声音的小长筒骨笛,好像是这个名字。
他的肉味道应该还不错,不知道蛇蛇喜不喜欢狼肉,蛇蛇没做过饭,以前都是随便烤烤吃,那样不行这个世界真奇怪,为什么死了的灵魂不能再操控尸体。
他想帮蛇蛇鞣制狼皮,给蛇蛇做骨刀,再把自己的肉煎炒油炸,喂给蛇蛇吃。
如果他不能做这些,那他还有什么用。
看着蛇蛇与别